“杨捕头敞亮!”
“吃!喝!”
……
大厅里觥筹交错。
杨狱不但来者不拒,更起身主动和在场所有人碰杯,一来二去,很快就醉倒在桌上。
有人看的好笑,也有人起哄让他喝酒。
曹金烈心下越发疑惑,这小子今天似乎有些反常。
“杨捕头醉了。”
还是铁峰起身,踉跄着将杨狱搀起,提出要送他回家。
其余人自然不在意。
“年轻人到底贪杯。”
州衙的陆通判笑着摇头,与曹金烈碰杯。
其余人也不甚在意,甚至因为酒意上涌,气氛更加热烈。
“嗝”
见杨狱像模像样的打了个酒嗝,铁峰好一阵无语,见他张口欲呕,忙转开了脸:
“别往脸上吐……呃!”
话音未落,他只觉后颈一痛,立刻昏厥过去。
呼!
杨狱睁开眼,双眼清亮,哪里有一点醉意?
“铁兄,抱歉了。”
扶起铁峰,将其放在墙角。
杨狱一个转身,沿着墙角一路上爬,很快,就爬上了六楼!
呼呼!
六楼风高且烈,刺骨一般,吹的精铁大弓都来回回荡。
翻身上了六楼,杨狱更无丝毫迟疑,足下一点,将早就藏好的精铁大弓握在掌中。
又自掀开屋顶瓦片,取出他路上打造的几只玄铁箭来。
若有人欺你、害你、轻你、贱你、恐吓你。
如何处治乎
退让?
讨好?
求饶?
“七日?”
轻拭箭锋,继而弓开满月!
清亮如水的箭头棱角映彻出杨狱比隆冬更为酷烈的脸色:
“哪用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