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上去,是那样的相配。
而他,跟小姑娘走在一起,只会让人认为,他是她的长辈。
桑栀诧异了下,低头瞧一眼手心躺着的那根白发。
倒没想到,强大不可一世的男人,还会有这样的觉悟。
……他也知道他比她大太多啊?
桑栀心里只觉嘲弄,面上却乖巧轻快地说:“傅叔叔看起来这么年轻,一点也不老呀!”
的确也是,傅司琛看起来很年轻,却又有着成熟男人的儒雅稳重的气质。
对大多数女人多,可比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有魅力多了。
傅司琛轻笑,这笑相比之前,更像发自内心的愉悦。
他轻咬一口桑栀的脖颈,低笑道:“这可是只只说的。”
昨天被咬的伤痕还痛着,桑栀忍无可忍地发了下小脾气,“傅叔叔属狗的吗?!”
闻言,傅司琛笑得更加愉悦了。
下一秒,他手掌忽然用力,桑栀整个人往后被扑倒在床上。
她惊地下意识开口:“傅叔叔!”
傅司琛覆在她身体上,修长指节捏着她下巴,略含笑意的漆眸深邃地注视着她,“傅叔叔属狼的,只只要是不听话,就一口一口将你吃掉。”
桑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克制着内心的害怕,瘪了瘪嘴道:“傅叔叔在讲恐怖故事吗?”
傅司琛只是笑着,深情地注视着小姑娘的身体。
温热又粗粝的手掌,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红梅绽放的寸寸雪白肌肤,脑海中响起幼年时见过的画面。
儒雅男人手中的鞭子,女人可怜的哭叫……
傅司琛唇边的笑意逐渐消失。
果然,他没有改变小姑娘,自己终究也变成了魔鬼。
或者说,傅家每一代人都始终流着魔鬼的血液。
曾经有人说,“被你们傅家男人爱上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桑栀感受到傅司琛倜然的情绪变化,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说:“傅叔叔,还有两根白头发没有拔掉呢。”
傅司琛掀眸,对上小姑娘乖乖软软的干净双眼,内心无比坚定。
不会的,他的只只不会的。
他温柔一笑,看着桑栀的目光几乎要化成水。
桑栀被他看得犯怵,只能上手拔他的白头发,来转移注意力。
一根、两根,她摊着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司琛,“傅叔叔,拔完了。”
傅司琛扫一眼她手心的白发,缓缓握住她的手,一根根握紧她的手指。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小拳头,“谢谢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