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万零一千两!”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扬州城商人们都不怎么熟悉的面孔,站了出来,相当犹豫的喊出了价格。
不过他的价格,只比崔元鹤高了一千两。
虽然此前萧塬宣布过,最低加价不得低于一千两,但是从竞价开始,就没有人真的只加价一千两。
可以想到现在的总价,不少商人反而有些认可,这可是二十万两啊!就为了买一个名头,的确需要谨慎。
到这里也许有人要说了,区区二十万两而已,那些大富商、世家子弟去青楼逛一圈,几千、几万两不是随便花?甚至选花魁的时候,一夜消费十几万、几十万两的都有。
将银子花在那些女人身上他们都不心疼,更别说现在是花在生意上,是有可能赚到更多银子的时候,他们岂会如此小气?
这话其实说的也不完全对,首先,这是生意,不是消费。
商人的本性就是逐利,他们往往都想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润,尤其是这种拍卖模式,只要不是上头了,他们都会非常谨慎,不会随意乱报价,不然压缩的也是他们自己的利润空间。
其次,那些去青楼一掷千金的,基本上都是二代、三代,他们依仗着家中长辈赚来的钱财,花起银子来大手大脚,根本不会考虑太多。
但是这些真正的富商本人,反而并没有那么奢侈,他们都知道经商不易,钱财难赚。
“二十二万两!”似乎受到小商人的刺激,张家的管事再次提升了价格。
崔元鹤听到报价,眉头微微一皱,事实上他心中的价格就是二十万两,再多的话他们的利润空间就会下降很多。
“萧爵爷!”就在崔元鹤准备再次加价的时候,突然一名扬州城本地豪商站了出来,询问道:“在下有件事想要询问!”
“请说!”萧塬微微一笑,回道。
“贵酒肆能否保证,只要我们提供足够的粮食,你们就能提供足够的酒水?”豪商沉声问道。
不少人都盯着萧塬,想要听听他的回答。
毕竟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不然酒水的数量有限的话,他们的利润也就有限,如此一来,就不值得花费太高的价格去竞争这个代理商的名额,否则他们岂不是在为萧塬做嫁衣?
萧塬嘴角上扬,笑着说道:“难道你认为多建几个作坊是很困难的事情?咱们酒肆的产量无法提高,原因有两个,其一就是原材料的收购太麻烦,毕竟是粮食,诸位应该都明白这点,其次就是酒瓶的制作!不过第二点解决起来也很简单,只要多建几座作坊就完全足够!”
萧塬的话说完,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另外还有一件事,因为诸位是第一次竞价咱们酒肆的酒水,所以在下在这里可以给各位保证,在明年竞价之前,原有的两款酒水基本上不会再提价,除非遇到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比如发生了什么很大的灾难,雪灾、地龙翻身之类的事情,不然都会维持在原本的价格上!”
萧塬笑呵呵的补充道:
“至于你们能卖出什么价格,那是你们自己的本事,就算是卖到一万两一斤,咱们也不会过问!但是有一点希望诸位记住,就是你们竞价的只是今年的代理权,在明年代理权定下来之前,你们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酒水,必须清空!如果明年你们不能继续担任我们的代理商,那么那些没有卖完的酒水,就不能再出现在市场上!这是我们对下一任代理商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