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跪地不停的磕头求饶,连称再也不敢了。
宋齐鲁也不去管跪地求饶的那位,这种人就是罪有应得,就该让他跪着好好反省一下。
“我也是商人出身,我岂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儿!有多大利润,你我心里都心知肚明!”
“这加税?并不是说就没有了利润,只是少了一点而已。”
“但是对于你们动辄两倍三倍的利润来讲,加个两三成的税收很多吗?死胖子你给我说说,多还是不多?”
“回大人,不多不多,小的就是财迷心窍昏了头,您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啊!您就拿小的当个屁放了吧!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这回去就把该交的税都补上!”
这哥们儿是真怕了,这宋齐鲁要是趁机侵吞了他的家产,这往哪说理去啊。
他也是撞了大运,作为儆猴的小鸡崽子,宋齐鲁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了他!
“先跪一会儿吧!在那里好好清醒一下,反思反思,省的下次再这么犯浑。那时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值此国难当头之际,你们这群人不思为国效力也就罢了!居然为了这么屁点蝇头小利,就敢找到我这里来?”
“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气的宋齐鲁“啪”的一下,将一个官窑的茶碗狠狠摔在胖子身旁不远,吓得他噤若寒蝉,背后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随着这段时间宋齐鲁多次经历战场,加之权势日重,身上的气势也是与日俱增!
这会儿饶是张半城,也不敢开口接话!
“打仗不要钱吗?那些军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没有他们顶在前面奋勇杀敌,你们凭什么,能在大后方搂着娇妻美妾,吃着珍馐玉食的享受?”
“没有国哪来的家?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这多征了点税,你们就跑来我这叽叽歪歪!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想干什么?”
“留着财产资敌吗?还是留着让金兵来抢?那我们还打不打仗了?就等着金兵来?”
“我倒要要看看,就那帮刚从原始老林里跑出来十几年的野人,会不会跟你们讲道理!”
“你们都没看到开封城里的惨像吗?啊?耻辱!那是我们每个大宋子民的耻辱!”
“就你们如今还敢来找我说和,就不怕你们的子孙后代,戳你们脊梁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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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赚的是些什么钱?战争财?国难财?你们下得去手吗?”
“就不嫌上面的血烫手吗?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知?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都回答我啊?”
宋齐鲁这这一怒,吓得所有人立马从椅子上都站了起来。
宋齐鲁就这样挨个指着他们的鼻子骂,手都快戳到他们脸上了,吓得他们也不敢动。
“不说其他,单这一次我派出去保护你们商船的水兵,就有一万多人!这是从北海到南海,从南海又到南洋。”
“剿匪不要钱吗?”
“军饷难道不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