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姜柠曾听闻许疏印收用了好些美人。听说他虽然是个太监,但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些在床上折磨人的法子。
磨人就磨人!只要能救侯府,她什么都愿意做!
许疏印眉角眼梢皆漫上讥诮之色,“郡主这是拿我寻开心呢,我一个阉人要女人干什么?我听说郡主那前未婚夫愿意迎你进府做妾,您不如去求他帮忙。六王爷是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他的话比我这个阉人有用多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早已没了退路,姜柠抛下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膝行上前,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许疏印的腿,将脸枕在对方膝盖上。
“那王府侍妾,柠儿不稀罕!柠儿心悦掌印,只求侍奉掌印左右。求掌印怜我!”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姜柠爬上榻依偎进许疏印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许疏印的神色却始终淡淡,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怀中人身上,上上下下将姜柠打量了个遍,眼中并无欲色。
“郡主想要我怎么怜惜?我一个阉人,可不会这种事。郡主若是想要,那就自己来吧。”
贝齿咬的嘴唇血色尽失,守礼守贞是从小刻在姜柠的骨子里的,她是这上京城世家贵女的典范,是最最骄矜的郡主,可现在却要她于床帏之间主动侍奉一个阉人。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发间。姜柠微微起身,将双唇主动送上。
她并非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上一世也曾有过床笫之欢。
因此她主动将软舌送入许疏印口中,但到底没有主动过,动作略显青涩。
却不知就是这介于女人和少女之间的感觉最是勾人,许疏印眸色蓦地转深,眼中情欲升腾。
心中嘲弄之意更甚,许疏印讥道:“郡主好教养!这勾引人的手段就连望春楼的头牌都比不过。”
望春楼是上京城最大的妓院!许疏印这是将自己比作了妓子。
深深的羞耻感爬遍四肢百骸,姜柠却并未停止动作,她执起许疏印的手,带着他探入裙底,探进深处。
手掌下是细腻光滑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暖玉,没有一丝瑕疵,这是高门大户常年养在深闺才有的灵与肉。
许疏印喉结滚动,心中却升起一丝怒意。换成李乾那个腌臜东西,姜柠也会这样?
心中想着,手中已经有了动作,一把将人揽进怀中,掐住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逼得姜柠不得不仰头承受他的粗暴,一声嘤咛从唇齿间溢出。
原始的欲望在身体深处燃烧,那火越烧越旺,一路向下,神色就在这一瞬间清明,许疏印一把将怀中面色酡红的少女推开。
心中不由地暗恼。
当真是色欲熏心昏了头!姜柠这勾引人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刺人。
“郡主这伺候人的功夫未免也太差了些!”
姜柠突然被他推开,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得还要上前,眼前就有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她下意识接住,才发现是烤熟了的红薯。
红薯刚被拿出来,不过一瞬就将她的手指烫得通红,姜柠想要扔掉,就听得许疏印道。
“本掌印乏了,这红薯就劳烦郡主放在胸口替我暖着吧,我醒来再吃。要是郡主暖的好,我就考虑郡主的请求。要是暖的不好……”
姜柠还有什么不懂的,连忙道:“掌印放心!我定将这红薯看得比我的命还重要!”
“本掌印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旁人看着,滚去角落里待着!”许疏印一声轻喝将人从床上赶了下去。
姜柠乖乖听话,缩到了屋子的最角落。她将红薯紧紧捂在怀中,胸前的肌肤已被烫的红肿一片。
疼!太疼了!
眼泪簌簌落下,姜柠却不敢放开红薯半分。
侯府的身家性命全靠这颗红薯,这是她的希望!
许疏印背对着姜柠,耳中却没漏掉她的动静。听得她小声的啜泣,眸中晦暗不明。
上京城的这些世家大族,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骨子里却不知道藏了多少的肮脏,为了权利狠起来连血脉亲情都能不顾,这小郡主还是没经过事,蠢得可爱!
许疏印缓缓闭上眼不再去理姜柠,他向来不喜欢和蠢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