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点东西,又坐着休息一会儿,王年年总算恢复了一点体力。
她深知不能在此处停留太久,拄着棒球棍正准备起身,门外传来电锯滋滋的声音。
紧接着一把滋滋冒着火花的电锯从门板穿进来,在门板上切出一个小门。
“砰”被切割下来的门板应声倒地,在地上呛起了滚滚灰尘。
黄瓜妈妈提着电锯走了进来,嘴角阴冷地笑着,“顽皮的小老鼠,我总算找到你了。别在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受死吧。”
它话音刚落,只见一把折叠短刀绑着一张写着它名字的纸条,扎进它的身体里。
“不……不可能,你怎么还有。”黄瓜妈妈不敢置信地摇头,身体就像纸灰自燃般湮灭。
“死了吗?”王年年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纸人摇头,“不清楚。应该又让它逃了。”
“算了。”王年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稍微清醒点,从那扇被黄瓜妈妈切割出来的门走出去。
刚走出来,黄瓜妈妈又提着电锯在走廊与楼梯之间等王年年了。
“看来炸毛倭瓜奶奶诡异住的房间,对你们而言很重要。你们婆媳俩难得行动这么一致的,想阻拦我。”王年年勾起嘴角,想从黄瓜妈妈的口中扒出点有用的线索。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黄瓜妈妈高举着电锯又朝王年年冲来。
毫不意外的,王年年又拿出黄瓜妈妈的姓名纸条,串着折叠刀射过来。
再次被折叠刀与叠bug的名字纸条扎中身体,黄瓜妈妈声音无比愤慨地质问道,“你身上到底藏有多少张写有我名字的纸条?”
等不及王年年揭晓答案,黄瓜妈妈的身体就被点着的星火撕碎成碎片,在空气中消散。
王年年很是无奈地摇头,“三角饭团诡异果然非常了解自己的妻子。”
他们一人一诡异经过书房门口时,眼尾不经意地朝门内扫去。
整个房间都是漆黑的,空洞的。就像之前不幸妹妹为了摧毁房间内的姓名纸条,制造出黑洞将整个房间吞噬毁坏。
果然如王年年之前猜测的那样,黄瓜妈妈猜出王年年是从哪里翻出它的姓名纸条,它不清楚王年年在里面拿到多少张的名字纸条,只能先将这里毁掉。
“强行毁掉自己的姓名纸条,诡异也会遭受里世界的规则惩罚,损失自己的一半修为。不过这间房间的姓名纸条都被你翻完了,黄瓜妈妈诡异并不会遭受惩罚。”小纸人解释道。
王年年的脸色如遭雷劈般惨白,“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这条规则?”如果她提前知道的话,就能预留一张姓名纸条给黄瓜妈妈埋一个陷阱。
“我忘了。”小纸人心虚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王年年的眼睛。
“嘶。”王年年深吸一口气,抬脚接着往楼梯走去。
突然,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有预感危险正从身后袭来,后方没有退路,王年年护着脑袋往楼梯滚去。
“年年。”小纸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紧紧抱着王年年的脖子跟着滚下去。
每次小纸人对王年年说话都是采取加密通道的。因为他们之前有契约,小纸人可以直接在王年年的颅内说话,因此不用担心它喊出王年年的名字会被任何诡异听见。
王年年一路从楼梯滚到地上,刚停下,就见黄瓜妈妈提着快冒出火来的电锯从楼梯上追下来,脸上带着一脸得逞的笑意。
殊不知,在王年年的袖子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黄瓜妈妈的姓名纸条,见它下来,又是如法炮制的,用折叠刀串着姓名纸条射向黄瓜妈妈。
看着黄瓜妈妈的身体再一次消散,王年年才扶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没事吧?”小纸人关切地问道,还绕着王年年身体从上至下检查了一圈,还复查地从下至上绕了一圈回来,最后停在王年年的肩膀上。
之前它就有所怀疑,自见了王年年使用影子二重身的诡技,所有的谜团便解开了。它一下子猜出王年年身上还有感知危险的诡技。
但它没有准备开口问的意思,识趣的选择当做没有发现。
“我没事。”王年年面容紧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