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了吗?”
“是的,很多人建议义兄,开门迎战。”
王绯点点头,她对此没甚么意见。
“春姐姐,你没什么想法吗?”
王绯摇摇头,“我对此不是很懂,战场的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好说。”
王绯对于打仗的这件事,王绯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我还担心士气。”
王绯看出来张鹤余有些焦虑。
“这件事暂时没甚么好的办法,不能输,如果输了,咱们这群人,加在一起也抵挡不住这样的打击。”
“我就是这样想的,没想到,只是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把握,南狄还有骑兵,咱们开门迎战,暂时有没有好的计策,南狄增兵又在眼前。”
“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骑兵,之前奇袭的时候,那些马匹宝贵的很,咱们开门迎战,把这些马匹弄死了,是不是胜算会大一些?”
“那当然了,不过咱们很难有机会弄死这些南狄的马匹。”
“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王绯叫每个去偷袭的人回来都交一份报告,其中就是在南狄营帐的所见所闻,想起来一件事。
“春姐姐,你是怎么想的?”
张鹤余的眼睛亮了起来,王绯不知不觉中就成为了大家的定海神针。
“马匹和别的资产不一样,他是活得,活得就要吃草喝水啊。”
“水源!”
·“没错,粮草应该是南狄自己带过来的,但是水,只有从云州城外远处山上流下去的那条河。”
“咱们投毒吗?”
“投毒涉及的事情太多了,需要好好的考量。”
“确实,想必南狄人应该也是引用这条河的水。”
“没错。”
这条河不光是云州城外,他还流经别的州府。“王绯在思索。
主要是投毒,涉及的事情很多,投毒不像是说的那么轻易,致死需要一定的浓度,那投毒的剂量就不能太小,不然不起作用。
如果大剂量投毒,不说有没有这么多的毒药,到时候别说人,马都不喝,不像是话本子里写的有那么多的无色无味的渡药。
如果投毒毒性太大的药物,那么不仅是生态环境受影响,流经别的州府的时候,有人饮用的话,那么就更加缺德了。
“那可能是不行。”张鹤余有些泄气。
“既然想到方法了,多少都需要尝试一下,你不要灰心,况且现在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了,不要如此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