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分
谢家大门被叩响,“谁啊,深更半夜的。”
打开门之后看见是姑爷站在门口。张鹤同示意他不要出生,开门的门房立马精神,也不敢出声,连忙将门打开,随后看看后面没有人连忙将门关上。
“大小姐可在家?”
“在呢、在呢,就差您了,姑爷。”
“好。”张鹤同往谢琼芳落脚的地方走去。
开了房门之后,张鹤同往内室走,却没想到有一把匕首比在脖子上。
“夫人,是我。”张鹤同闻到谢琼芳身上熟悉的香气。
“鹤同?”
“是我。”张鹤同将匕首拿开。
“你个死东西,你去哪里了?”谢琼芳将人抱住,随后闻到一股馊味,谢琼芳嫌弃的放开。
“就这么臭?”
“你自己闻。”
两人相视一笑,谢琼芳红了眼眶,“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张鹤同点点头,去洗漱完在谢琼芳身边躺下。
“你这么久去哪里了?”
“逃出来后等了你们一天还没见人,就打算先回豫州,没想到半路上遇见丁家那群疯狗,追着我们一路,被逼的没有办法,带着他们去了山上周旋,等我将人都解决了,咱们的人也损失惨重,没办法只能在城外休整两日,这才回来。”
“这么说丁家派来的所有人还有冀州的人都跟在你们后面?”
“是的。”
“咱们的人还有多少?”
“此行不超过二百人出门,只剩下一半,鹤余在城外照顾这群人。”
谢琼芳有些沉默,张鹤同对于手下人很好,他们与谢家、张家走的都很近,熟悉的人没了一半,不免悲伤起来。
“我应该一开始久听你的,不应该与丁四海争,只是觉得丁四海和丁大人关系不虞,应当不会参与我们的争斗,没想到氏族都是些贪心的狗东西,宁可这官位给了族里不听话的人,也不肯给真正能胜任的人。”
“就算是没有这次,丁四海也不会放过咱们,现在官场倾轧,连父亲都不能幸免,何况咱们呢?”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在豫州,丁四海传回消息,冀州那边也开始施压,所以将父亲扣下,后来还是父亲舍了官位才被放回来。”
谢琼芳将如何救出父亲的事情细细的学了。
“还好大家都没事,那夜趁乱分离后生怕你这边遭遇不测,没想到突袭来得突然,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护在你身边。”
“好在没事。”
“没想到那位在吴家寨救下来的女子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不是寻常人,确实是一位的很有智慧的女子。”
刚说完就听见张鹤同的呼噜声,不由得哑然,随后两人睡去。
第二日,谢家的人都知道张鹤同回来了,谢管家张罗去街上割肉回来吃顿好的。
“鹤余那边可还有银子可用?”张鹤同面露难色摇摇头。
谢琼芳想想,进了内室拿出来一些银子,“这些一会找个靠谱的人带过去,你只在谢家先偷偷住下,咱们准备一下,即刻回老家去,到时候叫鹤余在老家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