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娘。”
“原来是二当家的。”
吴大娘听见有人喊,回头看见二当家的萧季。萧季三十许年纪,小的时候读过几本书,也不学寨子里其余人的粗俗,喜好白衣,看起来有几分书生模样,但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谋定后动,擅长计谋,不少寨里的人都喊二当家的为军师。
“前些日子拜托吴大娘的事情辛苦了,不知道那位娘子是否醒来?”
“二当家的不用担心,人已经醒来了,就是受了些伤,看起来好像是磕坏了脑袋?”
“脸上的伤可否好了?”
“您也知道我们寨子里没有靠谱的大夫,如今只能先拖着,等近些日子我下山去买些药膏来,应该能恢复一些。”
“既然那就拜托吴大娘了,您也知道我在寨子里孤身一个,看见那位娘子难免心动,动了求娶的心思,如此当然不能怠慢,还请吴大娘给照顾着些。”
吴大娘听到求娶两个字变了脸色,一时间也没接话,二当家的行了一礼,吴大娘连忙将人扶起来,匆促之间碰见了二当家的手臂,手也缩回来。“如此是好的,不过那娘子确实是脑子磕坏了,可能有些配不上您,这样的人玩玩就是了,何必求娶呢?”
“既然心悦人家自然不能无媒苟合,叫您见笑了。”
吴大娘脸色变得奇怪,也不好多说什么,边走还边说脸上的伤她以后会帮忙,然后连忙走了。
萧季挥了挥衣袖,有些遗憾,娶妻与否倒是其次,他不信大当家的捂得严实那批货她肯定知道些东西,不中用的东西,刚说了几句就搁不住了。萧季有些厌烦,不知道找谁能探听出消息。
“咱们那天除了那位美娇娘,是不是还有个女子?”
“是,大当家的说那女的会些功夫,怕节外生枝关在地牢了。”
“来人跟我去地牢。”
关在地牢里的娘子正是尽欢,两人在河面上漂了没多远,王绯就因为高烧不退昏迷,尽欢怕王绯出事,所以在一处浅滩靠了岸,没想到人河水都倒霉,正好彭家山匪打家劫舍,她也是虚弱无力,所以两人被抓,在醒来就是在地牢了。
“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你作甚?”尽欢的脖子上套着锁链,话还没说完,就被拉着锁链强行仰起脖子看着萧季。
“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要是不听话就拖出去喂狗。”尽欢咬牙,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欺负自己。
金环咬牙,山匪们看她会功夫,只能将人拴起来,却不敢作别的,那位也是在地牢里垂涎尽欢已久,但却吃了尽欢的暗亏,差一点被尽欢反杀逃走,这时候自然是公报私仇。
“有什么名字,贱人一个,外面的人都叫我五娘。”
“连姓也没有吗?”
“爹娘不要的贱命,有姓又能干什么?”
“既然如此,你可否要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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