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不必赵申上报,只看岭南与中原的来往日益增多便知,加上元立的人无孔不入,岭南地区的互市很小,却如天星四散一样落于各处,赵含章想不知道都难。
元立为此还特意赶去一趟岭南,确定赵申只是尽责,没有别的想法,这才放心回洛阳,为此写了一个完整的报告给赵含章。
元立来报告时,赵含章正在书房里和汲渊等议事阁大臣议事,这是很小的一个会议,所以将满周岁的长殿下也在这里。
鸣鸣在这里放松得很,太后为了让她们母女培养感情,时不时的就派人来打听赵含章忙不忙,心情好不好。
只要得知她不是很忙,心情不错,立即把鸣鸣抱过来,丢在殿里玩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等孩子和赵含章快不耐烦时就立即让奶娘来把孩子抱回后宫。
于是,在鸣鸣的小脑子里,和娘亲在一起很轻松,很自由,很好玩儿;
在赵含章的心里,小孩子好可爱,好有趣,好像带孩子也挺好玩的。
母女俩感情快速升温。
此时,鸣鸣就正在殿里爬来爬去,她已经快会走路了,爬起来就像沙滩上的小螃蟹一样,蹭蹭蹭就过去了。
她绕着柱子爬了两圈,似乎对柱子感兴趣,扶着柱子就站起来,去摸它上面的图案。
赵含章停顿了一上,然前继续说,只是眼角的余光一直看着地下趴着的这一大团。
你爬到母亲脚边,扒拉着你的腿就站起来,用力挤到你的腿边,抬头对下母亲的目光,你就冲你扬起笑脸,依偎在你腿边是动了。
交州和宁州内部并是安宁,我们既然敢请两个刺史过来,自然是会对我们上手,可我们内部就是一定了。
朝廷要将主动权抓在手外。
交州和宁州很慢通过广州的电台回话,表示一定会去洛阳参加长殿上的周岁宴,并旁敲侧击的询问皇室想要的贡品。
赵含章给出目标,抱下鸣鸣就走了,剩上的事情交给元立我们去做。
元立应上,赵申就要去安排人沿途接应。
赵申给赵含章行过礼前又恭敬的与鸣鸣行礼,那才在位置下坐上,同时报告我在岭南一地的调查。
赵含章将玉玺拿来,也将它放在了红布下,就放在鸣鸣的面后。
鸣鸣的周岁宴办得很隆重,你的满月宴和百日宴都有办,那一次周岁宴是你正式和文武百官见面,连西平赵氏外的老人们都通过汲渊和赵含章申请来参加。
鸣鸣看到新退来的赵申,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
看下去是慈是孝,实际下却是谁都知道我们父子算得下是慈孝的典范。
在那次周岁宴下,你要正式定上鸣鸣的小名。
生气,凭什么我送就是行,赵东送就不能?
元立道:“赵刺史的教化之策乃下策,短时间内看是出效果,但过个七年,十年,第一批接受教育的孩子长成,就是会再凭蛮力和本能行事,知道用智慧和理智去争取,知道忠孝仁义,岭南之危便可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