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欺负苏星河不会洋文,而苏星河早就忍他不住,可世人在此,的确不能放肆。
“告辞!”
燕阳抱衣就走,苏星河却心里越来越堵得慌。
“嘿嘿!”
张古楼在笑。
“师兄笑什么?”
“哈哈,我笑这厮每次都这样,胡闹妄为。”
“来,闲话少说,咱们喝!”
“。。。。。。。。”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二人,就这样推杯换盏,杯去酒来。
时过三倾,宴以过散。
来往英雄已经多多少少退去,只剩下这一张桌子上,他二人还在吃喝。
一瓶花汁酒,很快的就装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张兄,你可知我初次见你时,我是怎样看你的?”
“哦,你是怎样看我的?”
张古楼放下杯子,他根本没有喝酒,只是在摇晃着自己这杯花汁酒,盯着已经有些发醉苏星河,舔着嘴唇。
“你。。。。你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
“嗯?”
伪君子用来评价张古楼未免太过托大。
“你就是个伪君子,装什么正义啊,那一日你与我院中斗妖,你为什么还要假模假样的把他们收进收妖袋里?”
“呵!”
张古楼一声发笑,说道:“难不成收妖袋不是用来收妖的吗?”
“哼,也就是你这种人前君子,才会用这些东西,我问你,你收了他们要干什么?”
张古楼被问了个楞,好一会儿才说道:“师弟是不是喝多了,要不。。。。。。。”
“怎么,你不敢说了吗?”
张古楼为人质朴,老实,一受刺激,登时咬牙说道:“我此番要去蜀山一趟,就把这些妖囚在锁妖塔就是了,又何必要伤了他们呢?”
“假慈悲!”
苏星河又酎了一杯酒,大小眼一般看着张古楼。
“假慈悲啊,我且问你你当真认为这些妖罪不至死吗?”
“天底下没有孰是孰非,他们是妖,我们劝化他们就是,更何况他们也是听令行事,何必要赶尽杀绝?”
“不致死?妖就是妖,他们永远都不能是人,难道我的怜悯之心,是给他们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