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不想剿匪,但这些匪徒在他继任之前就已经很猖獗了。
几任知州都拿他们没办法。
匪徒他们的老巢隐蔽,且打劫的地方和日子都不固定。
冯知州手下就这么些人,总不能一直守在一处等着抓匪徒。
府衙事情还那么多,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且据我观察,这些匪徒一般的情况不会伤人性命,只图钱财。
百姓本就不爱与衙门打交道,所以只要人没事儿,就当消财免灾了。
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
冯知州应该也是没办法!”
卷耳托着下巴,有些气馁了
“三师兄,按你这么说,这一次岂不是又要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祁周行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根本看不了宿莽这副霜打茄子的模样。
只见他轻笑的揉了揉卷耳的头发
“如果他们遇到的是别人也就算了。
这次算他们倒霉,碰上了我!
放心!此事几日内一定能解决。”
卷耳不知道祁周行为何会这么笃定,但只要是他说出口的话,卷耳都觉得非常可信。
但剿匪还没开始,晚上怎么住就成了大问题。
“你们师兄弟住一个营房你还不满意?
宿莽老弟,你去外面看看。我们哪个营房不住个七八个人?”
史青麦有些不理解了,这姓文的不也是武学之家出身吗?怎么在怎么住的问题上就这么轴呢?
“宿莽老弟,你就将就将就吧!
倒出来这一间营房,还是因为白日里祁兄出银子安排了兄弟一顿呢!”
卷耳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银子,她有啊!
“麦子兄,这样吧!咱俩打个商量。
你给我准备一个单独的营房,我明日给你们送十头猪怎么样?”
史青麦一下子就乐了,但转头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起卷耳
“你不会忽悠我吧?
祁周行,你师弟说话靠谱吗?”
祁周行全程都没插嘴,而是抱着膀站在一旁沉默着。
听了问话也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史青麦一下子笑开了花
“小兄弟,你早说你有猪啊!
来来来,你住这儿
让祁周行跟我睡还不行吗?”
史青麦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胳膊搂着卷耳的肩膀,讲起了悄悄话。
“不过啊,老弟!
你跟哥哥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跟祁周行一屋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