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剩下的都交给我。
这段日子不想回王府,就不要回去了。
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可好?”
卷耳只觉得委屈涌上心头,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除了点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祁周行轻轻揉了揉卷耳的头发,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离开。
祁周行前脚刚走,蔡嬷嬷带着初心和青竹也到了这里。
“我的卷耳……”
卷耳看着门外哭红了眼眶的蔡嬷嬷,瞬间就哭出了声。
“嬷嬷…”
二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我可怜的卷耳啊,怎么就要去和亲了呢?
怎么会选中了你?”
晚上的时候,蔡嬷嬷带着一众小丫头,正在院子里等着卷耳回来,要给她过生辰。
结果胡福全就跑了过来,说是卷耳顶着大雨跑出府了。
蔡嬷嬷虽然心急,但也不敢私自出府。
她先是去了世子妃那里,从世子妃那里知道了个大概,才求了恩典出府来找卷耳。
二人哭了一会儿,卷耳才收住了情绪,开始正色这个问题。
“嬷嬷,今日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我有几件事实在是想不明白。
第一,你说和亲这事之前一直传的都是七公主,方雅茹是怎么知道要将和亲对象换成顾不晚的?
第二,我只是燕王爷的养女,不对,在今日之前,我甚至连他的养女都不算,我嫁到漠北,谁能获得好处?
第三,王妃亲手写的那封信里到底是什么内容?那封信到底是不是王妃所写?
为什么王妃离开前,我日日同她在一起,她却从未提过要在我及笄之后,就去宫中提及收我为养女之事。
嬷嬷,这事有蹊跷啊!”
蔡嬷嬷本就出自宫中,她自然知道这和亲之事不可能是皇上一时起意。
“你说的对,此事确实有蹊跷。
你想,如果皇上一开始真的就打算是让郡主与漠北和亲,那么中途换了人选,他肯定不会同意。
第二,漠北与燕王府若是真的有了姻亲关系,王爷驻守山海关,与漠北那么近。难道皇上就不怕王爷叛变,同漠北联合将他推翻吗?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去和亲,能获得利益的是谁?”
卷耳眼珠微动,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