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仰之从来都是把她当成异性看的。
其实自己最重要。
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之前一直有个想法来着。”
他目光落在拼图上,随口:“什么想法?”
她觉得说出来很羞耻,声音都小了一点:“其实以前想过,如果你女朋友是我就好了,我可以对着镜子叫自己嫂子。”
温仰之垂眸看了她一眼,忽然拍拍她的侧腰:“起来一下。”
她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乖乖地起来,她哪里说错了吗?
温仰之的大手搭在椅子把手上,推开椅子起身,高大身影拔地而起。
下一秒弯下腰,手臂钳制住她的臀下,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云欲晚突然腾空,有一种无依无靠的失重感。
他直接抱着她推门进浴室,对着镜子,俊面毫无表情:
“叫吧。”
她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她抱进来执行,看着镜子里面色绯红的自己,被温仰之钳制在臂弯里,衣衫不整,因为腾空无依无靠,只能被迫圈住男人的脖颈和他亲密相依维持平衡。
温仰之微微抬眸看她,眼底无波:“怎么不叫?”
她觉得说不出口,扭捏道:
“不要了,我随便说的。”
温仰之侧眸看她,黑如沉水木的眼眸淡淡:
“囡囡这么不听话,不叫人,哥哥教过你要懂礼貌的。”
他越淡漠地讲出这句话她就越羞耻,越觉得带着火星。
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故意这么说,要看她的窘迫局促,一下子脸烧得更厉害。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躲在他怀里羞怯难当地看着镜子:
“姐姐…”
他却不放过她,薄如蝉翼的唇轻动:“我刚刚说了,应该管这个姐姐叫姐姐吗?”
云欲晚终于艰难启齿:
“嫂……子。”
看到她羞耻难耐,温仰之才终于放过她,略带满意。
小儿科的想法,小孩一个。
她忸怩到不好意思看他,温仰之却故意侧身,让她看得见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对着镜子,他吻上来片刻,柔软深入的吻抵进深井,填满空虚,像是奖励她看哥哥和嫂子接吻。
云欲晚更觉得羞耻丢人。
明明他表情长相都是禁欲的,连语气都是凉薄不走心到有点性感,没有看她,像是随意的一句夸赞:“囡囡真乖。”
她汗颜无地:“快点抱我出去,不要在这里了。”
温仰之终于肯抱着她出来。
云欲晚像只鹌鹑一样低着头,心里又甜蜜又羞愧,以后都不要和温仰之说这些事了,丢死人了。
他怎么还要实施啊。
温仰之还和刚刚一样认真拼拼图,他侧脸专注,始终如一的冷静镇定,云欲晚一直看着他,他是身处高位的人,做事高度专心冷静是必然,哪怕是小事。
听说五年前他被绑架,当时在海上,绑匪要撕票,枪口都顶到他太阳穴上了,特防部队到的时候,只看见绑匪腿上中了一枪,他一身的血,看起来比绑匪还严重,只是站着,低头随意用撕碎的衣衫布条绑住手臂出血口上端,说一句船舱内有违禁走私物品。
她听到赵琴说的时候都要吓死了,她差点就失去温仰之,为此哭了一夜,吓得后怕不已,结果发现,他被救出来后回到国内的第二天,还在国内陪人交易所上市敲钟,行程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