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麻烦,你被人算计了,也幸亏是你聪明,不然现在被戳脊梁骨的就是你了,姑娘家名声多重要啊。”
师桐气得不行,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芸,“都是这个刁奴欺上瞒下,居然还帮着外人来害自己人。”
白芸捂着脸一直哭,不敢顶嘴。
宋知瑶也很委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件事情我真的完全不知情。
我真的不知道白芸会利用我的名义骗你去厢房的,我现在是对你有点意见,但我不会这样做的……”
“你还敢狡辩,这两年你事事都跟镜姝作对我都看在眼里,之前都是无伤大雅的小矛盾,又加上镜姝帮你求情我便不管你,没想到这反而助长你的气焰,你居然联合外人毁了自己表姐的名声……”
师桐越说越气,拍桌而起,“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什么是忠君明理、什么是礼义廉耻你难道还不懂吗?
此事不要说差点被毁了的人是镜姝,是你的亲表姐,便是外面随便一个姑娘,我这个当母亲的都不会容你,跪下——”
宋知瑶吓得抖了抖,眼泪簌簌,她怯怯地起身跪到了师桐的面前。
师桐怒其不争,直接拿过旁边的棍子就要打在宋知瑶身上。
“小姨……”
赵镜姝连忙上去劝阻,手紧紧地握住师桐的棍子。
这一举动也让宋砚淮有些紧张,蓦地起身。
赵镜姝继续说:“这件事我相信真的不是知瑶做的,知瑶虽然平日里是有些任性,但绝对不是叶锦樾那样善恶不分的人。
之前我被夏秋日为难,就是知瑶帮我回家找的救兵,所以二……”
她声音一顿,继续说,“二哥才能及时来帮我,我只是被人刁难知瑶都愿意帮我,更别说女子清誉这等大事。”
师桐愤怒消退些许,毕竟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没人比她更清楚。
“可说到底若不是她老是跟叶锦樾在一起鬼混,叶锦樾哪儿有这个机会贿赂白芸。
她作为白芸的主子难辞其咎。”
宋知瑶低着头不说话,因为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清白。
便是她不知道这件事,可若不是她轻信于人,赵镜姝也不会陷入那样的困境。
当时若有一步走错,镜姝这辈子就真的要毁了。
宋知瑶是对赵镜姝心存芥蒂,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怎么可能会去害赵镜姝。
“你让开。”师桐很火大,“我就不明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以为镜姝出事儿你就痛快了是吧?
镜姝是首辅府的姑娘,同你长在一屋檐下,跟你是表姐妹,若她出事,不仅你会被人嘲笑,就连你父亲跟哥哥在朝堂上也得受别人白眼。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到底明不明白。”
师桐越说越生气,一把直接推开赵镜姝,棍子狠狠就往宋知瑶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