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衣服还是法器,都有鲜明的特色,我准备把这些东西搬回茶馆,让林小鹿找十三局的人帮忙鉴定一下,看看属于阴行中的哪个流派。
可就在我把衣服法器重新放回箱子准备搬走时,卧室里忽然响起一连串的声音。
哒哒哒!
“啊!”
张峰尖叫一声,一下撞进我的怀里,这个过程中还不忘摇动手腕上的鸢花铃。
叮铃铃!
铃声一响,卧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张峰紧张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那台缝纫机。
我眉头皱起,刚进卧室时我观察的仔细,缝纫机的台面上是空的,可此时台面上多了一块白色的布。
声音停下了大概有十秒,再次响了起来。
哒哒哒!
我分明看到,手动的缝纫机自己动了起来,随着踏板上下浮动,缝纫机的针在白布上快速穿梭。
张峰吓的又想咬响鸢花铃,被我一手抓住了手腕。
“别摇,先看看什么情况。”
就这样,我们两人保持安静,任由缝纫机工作。
在针上下穿梭的时候,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控着台上的白布,白布上下左右移动,让针落在不同的位置上。
针上穿的是红色的细线,它在白布上绣出一笔一画,好似用血在写字。
缝纫机响了五分钟,停了下来,我走上前,把白布从台面上扯了下来。
原本洁白的布面上,多出了一行红色的字——把东西放下,否则死!
张峰看到这行字,吓的嘴唇都哆嗦了。
“张闲,这是老寡妇给我们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