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赶到木洲营帐的时候,就看到南宫奕双眼通红剑指木洲士兵的样子。
怕自家主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伤了和木洲的和气,他忙上前隔开火剑守在身后摆了摆,示意那木洲士兵快走。
那士兵见此感激的看了眼南二,转身就跑。
本就人不多的木洲营帐,眼下是直接全部走空了,一个人也没有。
“主上!”
南二见他这般模样心叫不好,却厚着头皮禀报道:“林纾齐已经有动作了,属下已经派人盯着,恐怕不日便能知道林纾齐在哪设下埋伏,我们可将计就计。”
见南宫奕黑着一张脸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模样,南二心头一动,换了个说法:“郡主为主上筹谋了许久,眼下正是关键时刻,还请主上先回去。。。。。。”
“她走了。”南宫奕手中的火剑收起,面无表情的看向南二:“本侯该怎么惩罚她好?”
走了?
南二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周围,见本该住满了士兵的营帐此时已经空空如也,秋风拂过,莫名有些萧瑟。
怪不得。。。。。。
刚才他意识到不对劲直接冲进来也没仔细看。。。。。。
这木洲郡主,竟不告而别?
怪不得主上如此生气!
皱了皱眉,南二感觉不太对劲,毕竟这木州郡主之前还好端端的给主上送信来着,怎么可能才过一天的时间,人就没了?
不告而别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像郡主做得出来的事情!
当下,南二趁着自家主上还未发疯之前抓紧分析道:“主上,我觉得不对劲,这恐怕不是郡主自己愿意走的,多半是她小哥干出来的事!”
对于这个将自己揍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家伙,南二控诉起来那叫一个不留余地:“他向来反对您和郡主接触,之前还下了禁令不让我们火洲的人接近木洲营地。”
“说不定,就是他将郡主强行带走了。”
说罢,南二不忘总结:“当务之急,主上您应该抓紧回去,假意要开拔回火洲,待林纾齐确定要伏击的时间和地点后,我们便可以将计就计进行收网,之后您再带着聘礼去将郡主娶回来就是了。”
“您想想,郡主她为您筹谋了许久,您要是坏了她的计划,她的心血不是白费了吗?”南二苦口婆心的,说得口水几乎都要干了。
可南宫奕听了许久,只听进去了一个意思:她不是自愿离开的。
眼中的红光渐渐消失,南宫奕抿唇,不发一言的转身就走。
这任性妄为的样子,南二可真是太熟悉了,当下嗷呜一声赶紧去扒拉他的衣摆:“主上你去哪?”
“我去找她。”
若她不是自愿离开,他便去将她救出来,若她是自愿离开,那他。。。。。。
便杀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