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着大哥的面称孤道寡――更都自称寡人了;”
“在臣看来,这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一个‘哀’的谥号,几乎是以字面意思,为刘荣所切身体会到的。
“大哥贵为太子储君,能让大哥都不便在宫中说出口的话……”
???
“太子,太弟,总得去一个吧?”
“睢阳那边,什么动静?”
“不知道。”
……
“――诸侯之王印,比同诸侯之封国。”
“――如此动荡,恐怕并非是陛下所希望的。”
而后便一手倒扶着腰,一手端着汤碗,神清气爽的再一笑。
“凡是可作为梁王罪证的人,也无不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若不是也被梁王藏在了王宫内,便大抵是被灭了口。”
见刘淤这么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刘荣嗤笑之余,也不由稍安下心来。
似是自言自语的一番话,却始终没能得到身侧之人的回应,天子启终是将身子稍一侧;
神情阴郁的仰望向那人,开口便道:“郎中令先前说,朕若是能好生歇养一阵,胃疾便有望好转。”
那天子启在气什么?
想了很久,天子启才隐约间,摸到了一层模糊的薄布。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天子启,可以说是封建帝王群体中,相当不要脸的一批代表性人物。
“我也没见过军中的把式。”
“呼~”
“王失其印,等同于失其国!”
便见周仁沉声道出一语,旋即抬眼看向天子启;
待天子启不无不可的点下头,示意周仁继续说,才再道:“太子虽年将及冠,但也终归不够成熟。”
过了好一会儿,才嬉皮笑脸的打哈哈道:“嘿嘿,好歹是封了王嘛!”
说着,刘荣不由又是一笑,稍压下翘起的嘴角,才语带戏谑道:“如何?”
“那依卿之间,如今的太子,比之朕当年监国时,孰优孰劣?”
至于长安朝堂――彼时,新鲜出炉的丞相周亚夫,当也该班师回朝了。
就好似这一切,都在天子启的计划之中。
“王失其印,便等同于失其国。”
“一时得意忘形,大哥便莫逗寡…呃,莫逗弟弟了。”
“怕就怕流言传着传着,竟传出个真事儿来……”
“区区五禽戏,又如何打不得?”
“能让老三看中的执玺郎,只怕也未必靠谱……”
对于这个活宝,刘荣只付之一笑,便也就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