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载勋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梁栋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他拉起金雅善的胳膊,把她拉到门外,确认梁栋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之后,才对金雅善道:
“雅善,就在刚才,费赟找到我,说他接到了他领导的电话,要求他务必保证梁栋的安全。费赟已经是他们的省委书记了,他口中的‘领导’,肯定不是普通人。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金雅善道:
“叔叔怕我把他杀了?”
金载勋点点头:
“你真要把他杀了,可真就捅了马蜂窝了。”
“我还真就有过这个打算,”金雅善道,“这个梁栋一再挑衅于我,就算把他挫骨扬灰,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金载勋听出这是气话,就安慰道:
“雅善,咱们国家现在正处于艰难阶段,急需得到华夏的支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可千万不能乱来!”
金雅善叹了口气:
“叔叔,那家伙又臭又硬,我就算把自己也牺牲了,都打动不了他。组织那边给我的任务是,能拉拢则拉拢,实在拉拢不了,那就……”
金雅善说着,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千万别!”金载勋连忙阻止道,“就算你们想对付梁栋,也不能是现在。等他回国后,你们想怎么行动都行。以组织的实力,想要对付一个梁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金雅善看了叔叔一眼,眼中露出一抹不屑:
“你们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从来就没替我考虑过。要是我这次无功而返,元老会那帮人会怎么看我?”
金雅善有着跟魏宁同样的心气,在她眼里,连她父亲叔叔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梁栋呢?
组织得知梁栋到了南韩后,就指示金雅善,让她再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让梁栋回心转意,答应组织的要求。
金雅善知道,老头子们让她‘努力一把’的意思,也包括牺牲色相,而金雅善向来都对自己的美色十分自信。
在见到梁栋真人之前,她也见到过梁栋的照片,看起来也就是一个长得有那么一丁点小帅的年轻男人罢了。
金雅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比梁栋更帅的不在少数。
但当他见到梁栋真人后,还是突然生出了一种猎奇的心理。
在她看到梁栋的一刹那,总觉得这个男人就好像一本封皮古朴无华的书,让人不禁有一种想翻开看看的冲动。
而梁栋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尤其是他的推拿手法,让她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在她接到元老会那些老头子的指令之时,老家伙们特意交代她,说梁栋不好对付,让她不要步了魏宁的后尘。
金雅善表面上对老头子们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内心却十分不屑。
她认为,魏宁之所以会搭上性命,一个是因为魏宁是在华夏国内,而那里是梁栋的主场;再一个,魏宁是死于魏家的内斗,要说跟梁栋有关,就实在有些太过牵强了。
老头子们给了金雅善相当大的自主行事权限,如有必要,就地解决梁栋,也是选项之一。
因此,当梁栋成功激怒金雅善之后,金雅善就寒着脸道:
“梁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祸从口出’?”
面对金雅善的威胁,梁栋没有一丝慌乱,镇定自若地笑了笑:
“金小姐,你该不会是想对我动手吧?我提醒你一句,我现在的身份是考察团成员,而且咱们俩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的舞会现场,你要在这里对我动手,想好了怎么跟外界交代了吗?”
金雅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