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个毛线。
这什么逻辑啊?
“你哪里看出来我受伤害的?”
心想他不会以为自己叫那几声是疼的吧?
那能叫伤害吗?
这什么人啊,气死了,没见过这么蠢笨的人。
叶小珍气得不行,心想你他娘的怎么不长嘴?不知道先跟我商量,偏要自己意淫?
“我去问过了,女人安环的话,伤害比男人结扎大得多。”
嗯?
等等?
她眼眶里的泪珠突然不转了。
只听谢林安继续道:“女人安环,是腹腔内的手术。我这结扎一下,就割开点皮,简单得很,那伤口还没割稻子时镰刀划拉的大。你放心吧,我不疼,你别哭了。”
哭?
她还哭了个屁。
还以为他没了呢,原来只是结扎。
那该死的周二林。
叶小珍哭笑不得。
“你找谁传话不好,你怎么找周二林?”
谢林安:“周二林咋了?”
“他说你把自己给阉割了,割了,明白吗?我还以为我变成了王老五那样。”
谢林安:“……”
“周二林说的?”
“那可不,害得我担心一路,连以后怎么跟你做姐妹我都想好了。”
说完,她就去掀他的毯子,看那玩意儿是不是真的还在。
掀开看了后,她才彻底放心。
她拍着胸口,心里又咒骂了一句。
那该死的周二林怎么话都说不清楚,险些给她吓晕。
阉了就是阉了,结扎就是结扎,能混为一谈的吗?
真是吓死人。
原本谢林安听她说周二林乱传让她误会,还特别生气,心里都盘算着等他回去怎么找他算账去。
可一见她各种细节的举动,又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她这么在乎他割没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