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先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开门见山的问,“关于你娘郑小琴的死,你知道多少?”
叶小珍刚想开口,对方又说:“又或者说,你有没有听见过他们聊起那些事?因为我们调查过,你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嫁人之后才逐渐好转。我想他们觉得你有精神病,一些话不会避着你说。当然,不一定是直接承认他们对你母亲的残害,可能有时候会为以骂人的方式说出来。”
这么说的话,那可就广了。
“我想一下。”
“嗯,不急,你慢慢想。”
叶小珍开始搜刮原主的记忆,要说直接承认他们杀了郑小琴,那绝对没有。
孙青和叶正国不聪明,却也没傻到这种程度,能直接承认干这种事。
再说,到底是不是他们杀人,还真不好说。
因为村里人都说她是难产死的,顶多是知道了他俩的奸情被气死。
想了半天,叶小珍才道:“他们以前骂我时,倒是说过早知道给我溺死,或者是掐死。”
“他们说掐死你时,可有说其他的话?”
叶小珍是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肯定不如原主亲身经历的那么深刻。
她想了半天,才突然想起一事来。
“有一次我背叶小强摔倒了,把叶小强头上摔了个大包,险些被他们打死。当时我被他们甩出去几米远,曾有过短暂的昏迷。他们不知道我醒了,我听到他们在争吵。他们说当时就应该将我一并掐死,免得活该叶小强。”
“一并掐死?”
问话的胡同志看了一眼记录的同志。
记录的人赶紧把这话画重点。
叶小珍点点头,“对,他们是说的应该将我一并掐死。”
“那他们有没有明确说过掐死了郑小琴?”
看他们的表情,追问着这句话,叶小珍已经猜到了什么。
郑小琴八成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被叶正国和孙青掐死的。
而且他们已经有了一定证据,才会来问自己的话。
叶小珍心惊肉跳,可她为了保证自己的话能当证据,就不能说谎。
她想了片刻,轻轻摇头,“没有。”
“那你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类似的这种事?”
“他们经常会咒骂我怎么没跟我娘一起去死,旁的就没有了。”
“嗯,行吧,我们清楚了。你们先回去吧,要是案子有进展我们会再次联系你们。”
叶小珍心情沉重。
谢林安问:“是不是孙青和叶正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