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张了张唇,她想说的其实是你今晚睡在这一小块,不准越线。
可谢浔之非但不争取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资格,还主动请缨睡地铺。
她脑中一片空白,久久说不出话来。
谢浔之见她沉默,以为她不愿意,又绅士好风度地说“是不
喜欢我睡在你床边吗那我今晚睡外面的沙发,你放心,只要你喊我,我就能听见。”
他温柔,妥帖,包容,纵容至极。
易思龄“”
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还不是这样的。
明明昨晚他吻她,压她,拿她的脚去踩,明明昨晚的他石更得像山。
才过了一晚,他就这样正经了难道不该是,他尝到了甜头,要上赶着,求着,和她睡吗
易思龄想尖叫,从未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她的丈夫居然敢对她游刃有余,而且游刃有余得太过分了。
谢浔之深深地看着面前呆愣的女孩。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睛里依次划过,震惊,不解,愤怒,碎裂
“昭昭,我”谢浔之想说,他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在身体力行地表达对昨晚的歉意。
当然,有那么一丝轻微地,以退为进的试探。
试探她到底想不想和他睡在一起,只要她表露一丝犹豫,他就顺势应下,合情合理。
“你出去睡。”易思龄抬起手,指着屏风外面的小客厅,冷静说“就睡沙发吧。”
“沙发更配你。”
谢浔之“”
五分钟后,谢浔之抱着一床被褥,平静地走去沙发。把被褥铺好后,他坐下,视线看向屏风后亮着的灯。
十分钟后,灯熄了。也不知她是准备睡了,还是在玩手机。
谢浔之就在昏暗中,很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揿灭最后一盏落地灯。
整个套房陷入一种深海般的静谧。
黑暗中,谢浔之打开手机,对易思龄道了一句晚安。手机光打在他英俊利落的面部线条,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雄狮。
退出的时候,看见京城天选打工人群里正在疯狂地他。
这群不是把他踢出去了吗
点进去,群里正热闹
闻余杭老三听说你今天下午打出一个abatross你雇人在炒作吧
闻余杭我在桌上都听懵了林进东可是被你宰了一笔狠的,你高尔夫水平不是很菜吗
池桓礼真的假的四杆洞还是五杆洞
闻余杭四杆洞一杆进这家伙是不是背着我们报班了
楼遡舟冒泡还有能教出打出abatross的教练吗我也报一个。
池桓生带我,我也报。
闻余杭嗤笑林进东这老滑头,栽跟头了吧,我估计他今晚回去要躲在被窝里哭。
池桓礼比较关心谢浔之派了多少红包,他还在为上次抢到一块五毛钱而怄气,老三,上次那个土老板一人三万,你不可能被他比下去了吧。
谢浔之揉了揉眉骨,终于出现,他说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