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出事儿,周琴吃“莱芜炒鸡”吃舒服了,没怎么跟他动粗,只在他说“病床如何使用你们慢慢研究,有使用说明书”的时候踹了一脚,吃完饭就急匆匆地走了,临走留下一句话:
“等我把那本书研究透了,小心你的皮!”
还好,你一辈子也研究不透,所以我才不用担心。
吃完饭又是刷锅洗碗,无论哪个家里,刷锅洗碗这活儿总是他的事儿。
怕粗糙了媳妇们的小手?
也只有这个理由充分了。
丁秋楠不怕,凑过来和他共同战斗:
“老公,你对我老师做了什么?怎么最近总感觉她神神秘秘的?只要孕妇有异常,她都会跑过去看,还问得非常详细。”
王胜文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很严肃地对她说:
“不用管她,她就一神经病人,好好研究一下那种产床吧,不同升起角度对应不同的婴儿大小,不好掌握,还要考虑产妇的高矮胖瘦。”
“嗯,现在都已经换好了,别说,产妇反应不错,我们正在推广呢,上海部队医院说过来人参观。”
“嗯?他们怎么知道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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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院长和他们院长是战友,都是原来在白求恩医院的。”
“行吧,告诉周琴,上海那边来人,让她跟她弟弟要了图纸,叫上海那边的人拿回去自己做。”
“嗯,我老师还说跟人家要钱呢。”
“这个财迷!敢要钱我让医院处分她!”
“别!”
索吻也得这样说,治病救人的东西,王胜文没打算靠它挣钱。(圣母了吧!)
收拾完一切,苗妈就提出来让他带着去找女儿,姚妈妈想跟着一起去,被她坚决地拒绝了。
开车来到京剧团的宿舍,王胜文马上问:
“怎么?不是该住家里吗?”
“少废话!”苗妈怒气冲冲地训斥他。
“那我不进去了?”
“你敢!”
无可奈何地被拉着进了院子,整个院子里的两排平房,也没几个亮灯的屋子。
苗妈轻轻敲开一个亮灯的房间,一道身影便扑了过来:
“妈!!”
跟着母女进了略显简陋的房间,又看了一会儿母女的抱头痛哭,苗妈才开始说话:
“你找个凳子随便坐吧,我抱她一会儿。”
王胜文干脆把她俩扶到床沿上坐下,然后坐在个小凳子上发呆。
又过了十多分钟,苗妈才站起身来:
“胜文,人家不要她了。”
王胜文抬起头看着她:
“你早就知道,就是忍住不说,在那儿强颜欢笑,对吧?”
苗妈又是一种小女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