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松开。”
现在的苏大丫疯病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跟正常人不一样,但是能简单地交流生活,跟七八岁孩子似的。
她过来拉架,如果是平时,苏可柔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她直接将牛盼娣跟苏大丫一起打了一顿。
牛盼娣被打得嗷嗷叫,“那是你弟弟,他考中秀才,你才有靠山。”
“现在你爹不在,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
“咱们都要指望她,你就不能懂点事吗?”
苏可柔打累了,坐着歇息,嘲讽地说,“指望苏金宝,那还不如去死。”
“他那猪脑子能考中个粑粑,他现在还算个男丁吗?”
“他现在跟我一样,要蹲着拉尿,屁个男丁!你就知道自欺欺人。牛盼娣,你要真那么想儿子,你寡妇再嫁,再生一个。”
“银宝,元宝,随便你叫!现在将房契给我拿出来。否则大家一起去死。”
她要了几次房契,但是这蠢女人就是不给。明明是她卖身钱买的房子。
牛盼娣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不会的,你弟能好起来。”
“他也一定能考中,那个道士不会骗我。”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衙役的声音,“这里是苏金宝的家吗?”
“对对对,这里就是苏金宝的家。是不是我儿考高中了!”
“二丫,赶紧拿打赏的钱过来。这报喜的差大哥都来了,你还傻站着。”牛盼娣一个箭步冲出去。
这一幕,她已经在梦中演示了千百次。
苏可柔也顾不上生气,三步并做二步往前走,就看见两个衙役拖着苏金宝。
这???
这能是秀才公的待遇??
“差大哥,快快屋子里请,今年报喜这么早,我这鞭炮都没挂上。”牛盼娣见到儿子无精打采的模样,只当是他考试太累了。
以前就听苏三木说过,很多人从考场下来,就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所以,儿子就是考试累病了。
“你是苏金宝的娘?这里确定是苏金宝的家!”衙役再次确定,眉宇之间有些不耐烦。
这女人,话真多!他都没有机会说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