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友善地将她打量了片刻,随即侧身邀请:“小姐,请进。”
沈落栀走进客厅,屋内装潢十分豪华,不像是普通家庭。
在深圳,能有一栋三层楼别墅的家庭,也算是非富即贵。
沈落栀坐在沙发上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楼上走下来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人。
他身着灰色图腾样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眼镜,虽看起来已过古稀,但是身板却挺得很直。
精气神十足。
沈落栀起身,礼貌朝他鞠躬:“爷爷好。”
周老脸上尽是疑惑:“孩子,你找我?”
“是的。”
“我好像没见过你啊!”
“爷爷,我是您孙子的女朋友,我替他来看您。”
“孙子?”周老黯淡的眼眸陡然一亮:“你是说,你是明楼的女朋友?”
明楼……
原来楼景的本名叫明楼。
沈落栀把周老扶坐在沙发上,按照楼景的说辞她转述道。
“爷爷,是这样的,明楼这几年在国外执行一些很重要、很隐秘的任务,他不能联系您,也没有时间回来看您,所以他让我转告您,他一切安好,不必挂念。”
听闻,周老嘴角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他推了推老花镜,镜片下的双眼泛着红。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这孩子还生我气才不肯联系我……原来,他是因为工作不肯回家……”
沈落栀满腹疑问:“爷爷,方便问一下,他为什么生您气吗?”
“看来,明楼并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世吧?”
“爷爷,他说你会告诉我的。”
“孩子。”周老仔细打量她,面露和蔼:“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我叫沈落栀。”
“沈落栀……落栀……”周老突然抬眸:“是栀子花的栀?”
“是的。”
周老笑了笑,如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亮。
“落栀啊,没想到明楼还真把你追到手了。”
沈落栀听得糊里糊涂的:“爷爷,什么意思?你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你。那时候我经常去明楼单位看他,他的同事都在传他有一个喜欢很久的人。”
“他很喜欢栀子花,单位宿舍、办公桌上经常插着一瓶栀子花,所以,他那些同事经常拿他开玩笑,说他单身一辈子,和栀子花过日子算了。”
“落栀,我们明楼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