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这里他们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上艺阁的马也确实偶有失控的情况但从来没有过这么大范围的失控过。
“这……是怎么回事儿?”李玉竹问。
“我们也想知道,也是有一匹马失控跑到了东轩街上我们才知道马场出事的。”独孤奕说。
王欲行匆匆赶到说:“今日上艺阁值守的是肖楚,他还在昏迷,已经叫太医去诊治了有结果会通知的。整个班房和军马三场和周边所有军队全都被放倒了,已经通知信苑的医师了,她们也会尽快赶到的。”
“水!马场的水是谁负责送的?”白袅问。
王欲行招了招手,一个士兵马上心领神会的下去了。不一会儿便上来报告说:“他自杀了,旁边留着这个。”
那是一封血书,正中央写着三个鲜红的大字:认罪书……
“这是……畏罪自杀?”李玉竹试探性的问。
白袅白了他一眼说:“这个人最近半个月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儿我需要全部知道。能做到吧?”
“能!”李玉竹回答。
王欲行拿着这份鲜血写成的“认罪书”看了又看,总感觉这字里行间的行文风格很像一个人——一个他们都无比熟悉的人!因此,他看的有些出了神。
白袅注意到了王欲行的异常,于是便问:“有什么发现吗?”
“我不确定,只是主上您不觉得这认罪书的行文风格和曾经的一个故人很像吗?”王欲行回答道。
独孤奕看了看说:“这么看的话,的确是个故人啊!”
白袅吩咐王欲行道:“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要将事情闹大。”
“是。”
白袅急匆匆的赶向了另一个地方,独孤奕紧随其后。
这个地方正是幽若殿。
白袅推门而入便直奔主题的问道:“什么意思呢?”
“啊?”方寒有些惊讶的问。
“别给我装了!如今开战在即,你把军马场的优质战马全都给我弄死、骑兵精锐全都给我放倒是什么意思呢?”
“你要开战?和谁啊?”方寒接着问。
“我警告你,不要影响我、不要影响荣国、不要影响我的臣民!这已经不是方都了!”
“我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白袅就要动气,独孤奕连忙从一旁说:“军马场的所有马匹全都被下药了,现在一匹都不能用。周边的骑兵现在不知生死,太医院和信苑的医师们正在全力救治,如果您真的知道些什么请不要隐瞒,不要再给玉颜添麻烦了!”
“真的不是我!”方寒说。
“不是你最好!”白袅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所以便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