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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64（第1页）

达成老婆进来，打完招呼，达成过来我身边，快手放那瓶药到我衣袋说：“乖乖，是不是现在去古伟奇村里的祠堂？”我说：“坐一会等下班再去，不是去祠堂，是去古伟奇家里。”张巧茹说：“乖乖去过古伟奇家里？”我说：“没有，古惠玲说，古伟奇的屋，在公园附近，去到公园打电话给她。”儿子进来，众人出办公室，各自上车，去古伟奇家里。

我上儿子夫妻车，路上儿子说：“老豆，那些药究竟是谁的？”我说：“应该是老板桃大儿子的师父的，我们现在不用管他，不然引出一大帮人出来，到时真是自寻烦恼。”儿子说：“那个人，会不会去找孔老大晦气？”我说：“对方应该还不知道，是孔老大拿走药，如果对方知道，刚才神婆应该能看出来。”儿媳说：“爸，我打电话叫了干爹干妈去。”我说：“你叫他们去祠堂？”儿媳说：“我问干爹，知不知道古伟奇村里的公园，干爹说知道，我叫干爹在公园等。”儿子说：“你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儿媳说：“老公放心，干妈知道，爸肯定下班才去。”儿子说：“老豆以后不要叫人干什么，像孔老大一样就麻烦，搞到自己不得安宁。老豆现在是不是对宝石失去兴趣？”我说：“黄神说宝石很精巧的，我怀疑宝石里的石人，应该还有机关的，石人里边的东西，可能才是宝石的精髓。不知道黄天现在怎么样？”儿子说：“大哥二哥，差不多跟叔叔学完了，只是叔叔不会跟大哥说巧妙的地方，除非是老豆看着他教。老豆叫神婆留意石人，神婆应该能找到什么机关。”我说：“家里不是黄天的豪宅，有的是地方，如果在我们家里，一不小心就是灾难，还是让神婆自己发现好一点，这样她会加倍小心。黄天应该不会对他老婆隐瞒，你找机会问他老婆，如果他老婆知道，肯定会跟你说。”儿媳说：“爸，不如叫老公，直接问叔叔好一点。”儿子说：“如果我直接问叔叔，叔叔就知道是老豆叫我问他，老豆现在不想叔叔知道，老豆也有宝石。”

到了公园边停好车，见王志峰夫妻、古惠玲夫妻、古秀兰夫妻、三个兄弟夫妻和五个女人在聊天，打完招呼，一起去古伟奇家里。到了古伟奇家里，古伟奇夫妻，介绍古伟奇的岳父母和大舅一家跟我们认识，认识完入坐吃喝，神婆望着我，我说：“翻煮再食。”神婆运功翻煮餸菜，古伟奇夫妻和他们的人，呆呆望着神婆，神婆翻煮完说：“可以食。”古伟奇和他们的人回过神，回坐吃喝，众人没人说话，专心吃喝。吃喝完，古伟奇老婆拉儿媳过一边说话，古伟奇岳母跟六个女人聊天，古伟奇陪岳父过来跟们聊天。古伟奇大舅一家、古惠玲夫妻、古秀兰夫妻、阿灿夫妻、古伟奇弟妹和家人收台，三个嫂、达成夫妻、王志峰夫妻、张巧茹、胡淑敏和小朱小吴去帮手，让古惠玲和古秀兰拦住，不让我们的人帮手。全部收拾好，众人一起聊天。

古伟奇对我说：“多谢老同学。”我说：“你应该多谢古惠玲夫妻这对哥嫂，夫妻亲力亲为。”古惠玲说：“关键还是乖乖，阿奇的婚礼才完美。”江斌说：“是你们有意剩下五围？”古秀兰说：“老同学不要这样说，你问大哥二哥他们，在村里摆酒，很多人喜欢跟自己聊得来的人坐一围，有部分十多人一围，我们去叫他们，一围不要坐太多人，他们就是不听，我们也没有办法。”二哥说：“不如说你们偷懒，特别是古锐标，不去带宾客入坐。”众人笑起来，笑完古锐标说：“老同学，你别冤枉我。超坐的人，我和阿灿强硬不准他们超坐，但他们没人起身，叫这个去另一围，他会说叫其他人，我们也没办法，五围就这样剩出来的。”古伟奇岳父说：“也是，宾客喜欢，不能让宾客扫兴。在宾馆酒店不同，服务员一定要宾客按人数坐。所以农村的人，还是喜欢去祠堂酒堂食饭，少了这些限制。”聊了一段时间，神婆在屋里，教古伟奇的人功夫。神婆逐个输功力教功夫，神婆输完功力教完功夫，我们走了，古伟奇他们不让我们走，神婆说：“你们烦不烦，有精力你们自己操练。”

离开古伟奇家，古伟奇他们跟着出来送我们，双方客气完，我们的人各自走，我上儿子夫妻车。路上儿媳说：“爸要禁止神婆随便教人。”儿子说：“老婆放心，那些人过后只记得功夫，其他的事会忘记。”儿媳说：“爸，孔婆婆今天很活跃，可能古伟奇的丈母娘会恼火。”我说：“什么意思？”儿媳说：“古伟奇老婆拉我一边聊天，听到孔婆婆不停说，古伟奇老婆，问我孔婆婆是谁，我跟她说了。又见古伟奇的丈母娘很不开心的样子，幸好神婆输功力给古伟奇他们，不然古伟奇的丈母娘，一定会发作。”儿子说：“老豆，莫非孔婆婆也食了那些药？”我说：“神婆有没有说是什么药？”儿子说：“神婆说她也不清楚，好像是一种什么特效药，懂得怎样食是宝药，不懂得怎样食，就是健忘药，专门用来控制人的。据说开始食之后，有一半时间清醒，有一半时间狂妄自大，自己干过什么也不知道，清醒时候又会苦想自己做过什么，搞到自己永不安宁，食上几次还会上瘾。一但对药物有了依赖，就会受到别人控制，自己变成别人的工具人。神婆说，以前去他家里的人，曾经对她说过这种药，好像就是用这种药来控制人。神婆还说，如果知道怎样食，却能帮助练功人快速练成功法。至于实际怎样，神婆也不清楚。”我说：“如果是这样，黄天兄弟俩也食过。”儿子说：“神婆说，如果是男女祖师那些人还好办，如果不是男女祖师的人，后果严重。”儿媳说：“爸，刚才不见达成叔给药神婆？”我说：“达成把药给了我。”儿媳笑着说：“爸，达成什么时候给药你，有没有人看见？”我说：“达成老婆进来的时候，达成过来我身边，快手放药到衣袋。”儿子说：“老豆，如果孔老大不止拿走一瓶，后果会很严重。”我说：“刚才你看不出来？”儿子说：“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些，没有留意看不出来，神婆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来。”

到了厂里，儿媳去办公室，儿子和江斌去新厂，我和小朱小吴去车间，小吴说：“罗厂长，今天的酒不少钱。”我说：“今天酒钱贵过餸钱，每支酒都过千元，五围饮二十五支，酒钱要四万多，餸钱还不用一万。”小朱小吴笑起来，笑完小吴说：“罗厂长，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同，小朱一个人，今天饮了三千多。”我说：“小朱饮了多少。”小吴说：“小朱差不多饮两支，幸好是同阿嫲外婆一围。”小朱笑，我说：“不要自己帮自己加酒。”小吴说：“古伟奇的丈母娘，有小朱陪她饮酒，不知多开心。她跟小朱饮了有三支多酒，实际她一支多一点，小朱实际饮了差不多两支酒。”小朱继续笑。我说：“古伟奇丈母娘，肯定是跟丈夫一起去闯荡，不是留在家里的富婆。”小朱说：“罗厂长，古伟奇的外父，实际也不年青，年龄应该比孔老大还大，丈母娘好像很年青，应该年龄少过古伟奇。”小吴说：“小朱，丈母娘的年龄，肯定大过古伟奇，她的孙子，也有二十岁，只是她保养得好。你看古伟奇的大舅爷，肯定有四十多岁。就算丈母娘二十岁生孩子，丈母娘也超过六十岁，古伟奇就算跟罗厂长同年，也没有六十岁。”我笑，小朱小吴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