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傻子,概然是凶宅子,我出二千两为什么不马上卖出去?”张乾坤愣了一下,脸色有点狐疑地说道。
“这可能是因为我们搬了进去,霍家镖局自露手脚,贾太爷之死得以公布于众。那贾太爷一高兴就照应照应咱们家。你看,我岳父母枉死后面也得以平反,全镇上的人都知道。所以玄学这方面谁也说不准的,并不是说一定旺自己的。”
“你若不是大恶大邪之人,大可像那些香客一样,天天安排下人到贾大爷的神龛装柱香,说不定明年你夫人那里就有回音。”
程景浩忍着他那身上的虎骚味,低声对其说道:“张员外,那宅子前后真的死了不少人,我这做刽子手的,身上血气重,所以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不敢靠身。”
“可张员外你不一样,身娇玉贵,若是我不把这事说清楚给你,让你买了回去,往后那个岂不是害了你吗?”
张乾坤听得打了个颤,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着程景浩,晌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此言当真?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哈,张员外,我那宅子的事,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只是他们不清楚里头以底死了多少人?我没有必要为了那二千两银两而骗你。若不是我听闻过张员外是个爽快正直的大善人,我可不会直说的。我这完全是看在你脸上,劝你不要卖。”
程景浩说得自己七彩上脸,边说边偷偷地与这胖子拉开距离。
说话就说话,这头肥猪越说越把自个儿的身体靠过来。
张乾坤一听,直说着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有打听清楚。
“幸好程兄弟好言提醒张某,不然我可真是做错事,大祸临头。程兄弟,这里两百两是张某我小小意思,谢谢你相劝。”张乾坤爽快地伸到怀里,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程景浩面前。
看着那两张一百两银票在自个儿脸前扬来扬去,程景浩努力地压制着自己澎湃无比的内心,那带着虎尿味的肥手及银票顿时变得可爱及金光闪闪,散发着如同美食般的香味。
“我,我,我这是怎么好意思白收你的银两。”程景浩的身体无比地诚实,第一时间高兴地说着伸手便接过张乾坤手里的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看着程景浩那副熟悉的嘴脸,张乾坤那心才舒畅下来,这就对了,哪有世人不贪财的。
“你收下更是,当谢你不卖宅子之因及卖这有虎尿的衣服给我的赏银,这身衣服虽然味道有点特别,可闻久了我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走路都有力气了。”
张乾坤说罢,还专门打开外面那狼毛披风给程景浩看,还低头用力地往那身上的衣服闻,肥成五管都分不清的圆脸一面陶醉的表情。
程景浩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张乾坤的行为,那喉咙泛起层层的恶心,脸上的颜色更是七彩盘转换着。
他强忍着又退后了几步,对其说道:“这这不算什么,俗话说千金难买心头好,张员外喜欢就好。程某今天真的有急事回村,不然得与张员外畅饮几杯。我这这别过张员外,咱们有空再叙,有空再叙。”
等那张乾坤微笑着点头,程景浩如脱难一般,拉着那装满年货的板车大步往城外走去。
“真不槐是连老虎都可以打跑的男人,走路都是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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