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她是从哪冒出来的,反正等听见许之遥声音再想喊她千万别掀开帘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结果……就演变成了现在这让人无比尴尬无比难堪的一幕,哥们既不雪白也不性感的屁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时雨烧红了脸,忙捂住年槿的眼睛,年槿和孟时雨差点翻了脸,使劲儿挣脱,无奈力气太小,浩志拉住了站在孟时雨身后的王忏忏,也蒙住了她的眼,却蒙不住她红红的脸。
但许之遥却盯着我的屁股,目不转睛,一脸错愕的问道:“陈哥哥,你没死?!”
不,我死了……社死!
还有,我气的直咬牙,“你冲哪问呢?!你丫分不清屁股和脸吗?!”
许之遥反应过来,忙将目光从我屁股转移到我的脸上,“年年说你不行了,说你要死了,吓死我了,你这不没事嘛。”
我抓起床单盖住走光的部位,登时火冒三丈,“年槿,你给我过来!”
年槿终于挣脱开了孟时雨,起身就朝门外走,“我去外面透透气……”
“过——来——!”
年槿浑身一颤,却还是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哥,我没说你死了,我就说你被狗咬伤了,咬的不轻,被送到医院来了,但我没说完,许姐姐就把电话挂了,哥,你走光这件事不应该怪我……”
众人又围了上来,双手捂脸但手指缝里的眼睛却闪闪发光的许之遥接话道:“对,陈哥哥,这事不能怪年年,怪我,怪我太担心你了……你被咬哪了?屁股吗?快给我看看……”
“你给我住手,”孟时雨一把搂住朝我伸手的许之遥,急道:“他里面还光着呢,你还想让他再走光一次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种小节?还有,你谁啊?”
“我是他朋友。”
“朋友?那你激动什么?你要是不好意思就退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我碍事?我怎么就碍事了?你谁啊?”
“哼哼,我没义务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里除了年年,我就是他最亲密的人。”
这句话,一下就让许之遥成了众矢之的,包括状况之外的女大夫都忍不住看向她。
“行了,都别吵吵了,老子好着呢,你们全都给我滚蛋!别挨这添乱!”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孟时雨和许之遥包括王忏忏,瞬间默契成一个整体,不仅异口同声,连那愤怒的表情都出奇一致,“你说什么?!”
哥们顿时蔫了,“我……我说先请你们回避一下可以吗?人家大夫正要帮我上药呢。”
几个女人的表情这才有所缓和,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我趁机对年槿道:“把帘子拉上。”
“哦。”年槿回身将帘子重新拉好。
我歪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年槿,气道:“你干啥呢?”
年槿憨憨道:“拉帘子,帘子拉上了啊。”
“我是问你不走还在这站着干嘛呢?”我顺手照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滚蛋!”
年槿俏脸通红,捂着屁股又羞又气的瞪着我,刚刚还装可怜装委屈呢,一翻脸就不是她了,一跺脚跑了出去,然后隔着帘子冲我喊道:“死陈然!死陈然!死陈然!疼死你!疼死你!疼死你!活该疼死你!那条狗就该把你整个屁股都啃下来!”
鸦雀无声……
等臭丫头发觉到一屋人都望着她发呆时,她小脸上的红晕更盛,干咳了一声,用小到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去外面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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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完毒,打完疫苗,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因为我的缘故,大家没吃上饭,都还饿着肚子,于是我就近找了一家饭馆,带着这一票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
选好位置,刚坐下,我就捂着屁股疼的弹了起来,众人哭笑不得的望向我,我却只是笑笑,然后看向一旁的罪魁祸首丧彪。
我没有责怪它的意思(毕竟是场误会,它当时还以为我要抢它嘴里的鸡腿呢)反倒蹲下身,温柔的抚了抚它的毛发,试图用爱来感化它,不过从它仍龇牙咧嘴的样子来看,这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啊。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一声……”我重新站起身,目光扫视一圈,然后故作轻松的笑道:“我可能,要出趟远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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