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京,你给我滚!”陈桑咬着牙,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宴京,眼泪一时没忍住就要掉下来。
她以前是真的爱周宴京,要不然现在分开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恨。
恨他拿自己当替身,恨他将自己视作床上取乐的玩具。
别看周宴京面上是个端方君子,骨子里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狼。
天台、楼道、办公室、车上,哪里没留下过他们的痕迹?
最刺激的一次,好几个部门经理站在办公室外等着他开会,周宴京却把她压在一墙之隔的门上往死里折腾。
结束的时候,陈桑的一双腿止不住地发颤,连路都走不了。
腿上原本穿着的一双黑丝,更是被撕扯得没眼看。
周宴京跟她在一起时,几乎做尽了各种荒唐事。
只要兴致一来,就直接摁着她的头让她跪地上。
陈桑甚至都为了周宴京躺过野外坟地里的墓碑。
还是被他亲手搞死的小妈的墓。
硬邦邦的,膈得她胸口生疼。
那天不知是不是因为受环境的刺激,周宴京在她身上花了比以往多出不少的时间,却让陈桑遭了老罪。
结束的时候,她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被石子磕破的泛着血丝的小口子,过了好些天才完全消下去。
可周宴京爱慕江榆这么多年,却连碰都没舍得碰她一下。
江榆刚刚就在生日宴上特绿茶地声明了,说自己冰清玉洁,要把第一次留给婚后的老公。
她明着不好跟霍峣翻脸,就在话里话外可着劲儿地暗示自己不像某些女人那样随便。
而江榆口中的“某些女人”,指的自然就是坐在霍峣身边的陈桑。
大概是出于男人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大男子主义,周宴京此时正对着陈桑兴师问罪。
陈桑没让他进去,他就改为掐她身上的软肉,冷哼着问:“刚刚在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