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000fl她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麻药口服也没问题,她来这里是没看到魏玄口服任何东西,说不定早前就已经喝过药。
这才没有感觉。
“已经喝过麻药就好。”
“他没喝。”花陌是逗她的。
“你以为魏玄是何人,生生缝针,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何必喝药,放心,我动作很快。”花陌的动作的确很快,已经缝了一处。
还有另一处。
“魏玄这人的可怕之处,就是他可以忽视自己的痛觉,瞧,他额上已经出汗了,衣服都快被汗湿,他也可以面无表情,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花陌当大夫这么多年,遇上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
见的人太多,魏玄却是头一号。
这样的人,世间少有。
若不是他还会冒汗,当真是让人误以为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战鬼之名,实至名归。
魏玄见富然的眉头已经锁得紧紧的,眼里担忧都快溢出来,他有些不悦。
“花陌,你就闭不上你那张嘴?”
“长嘴就是为了说话,我为什么要闭上。”花陌可不怕他。
花陌眼未移开半分,手上动作很快,就像是缝一块破布一样。
富然要强忍着才能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看。
“别看。”魏玄拉着她坐在他身前。
他的胸膛可以挡住身后的一切。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血,当真是他的。
“对对对,不看就对了,干嘛要看,看了还不是一样痛。”
花陌闲话一句。
富然知道这个过程是一定要继续的,他不可能不缝针,否则,伤口难以痊愈,这个世道,一旦伤口感染,是极有可能会死人的。
就算是花陌,他可以治病,难道还能跟阎王爷抢人不成。
“只要缝上了,伤口会很快恢复的,魏玄,你要是痛,就咬着吧。”她伸出自己的手,那针生生扎进肉里的感觉,她连想都不敢想。
魏玄轻笑一声。
将她的手握在掌中。
这只小手,当真要让他咬着,他能咬将她的骨肉全都咬断。
“富然,我很痛,但我能忍住。”
他不是完全丧失了痛觉。
是知道就算喊痛也无济于事。
麻药会影响他的恢复,他可以承受,便不会打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