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与谁会一直是一伙的,英国公的确想要反抗长公主,奈何被长公主拿捏住了软胁,他的事我知道。”
所以,他并不意外。
英国公为了自己,为了仅存的儿子,他不得不听从长公主的。
否则,唯一仅剩的儿子也要保不住了。
他痛恨长公主,却又不得不屈服于长公主,长公主看在如慧郡主的面上,还愿意让英国公继续活着,却不会让他活得太痛快。
“那——他们抓了巡盐使,所以,迟大人来临府要查的也是他们,现在可有眉目?”
“迟扬已经被救出来,他受了一番拷打,现在身体还虚着,需要养伤,余下的事,我已经安排人手彻查。”
“那,咱们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本来预期的七天怕是来不及,一个月内,必会将此事查清。”
魏玄没有明言。
这条线,很长,牵扯很广。
富然不插手他的正事,他要停留一个月,她便在临府寻找好东西,这一次不是为了自己和朋友采买。
是批量的买,带回京城去卖。
尉迟鸣修看得很着急。
“妹妹,你真的缺钱吗?”尉迟家不缺,尉迟家在许州有很多产业,她想要什么,都可以给她的,“回头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富然却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钱只有自己赚的,拿在手上才安心,别人终归是别人的。”
“我不是别人——。”尉迟鸣修又自闭了,“我是你哥哥,尉迟家就是你的家。”
富然略一停顿。
这人好似很执着于此。
她便换了个说法。
“其实我就是想试一试,以前也没有试过,听说经商的都是南货往北走,北货往南走,如此才能卖出高价,我也想试试。”
尉迟鸣修想到她开铺子亲自卖早点,或许,她现在的确是执着于自己做生意。
“你想试试也无妨,但不要有压力,你缺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他有钱,真有。
辰远侯府能没有钱吗?
卫国公府养不起她,辰远侯府可以养。
“好,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富然毫不客气的道。
她也不是天天都出去,魏玄也不是。
从他出事开始,他身边又多了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