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的疼痛感时刻提醒着他,池越衫到底是有多一意孤行。
她现在去找爸,一定是想结束这场有关终身大事的拉锯战。
那个场面一定精彩。
想到这里,池水现在不仅脚腕痛了,他连太阳穴都开始突突突的跳。
“陆星。。。。。。你在哪儿呢?”
池水盯着反光的大门。
如果池越衫真的不愿意放弃陆星,并且陆星冥顽不灵的话。
那么他愿意铤而走险。
当人的心底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么即使会伤害到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走吧,去看医生。”
池水闭上双眼,长舒一口气。
。。。。。。
叮——
电梯到达楼层。
透过坚硬反光的墙壁,池越衫看到了自已现在的鬼样子。
纤细裙摆,长发半扎,温婉柔情。
池越衫沉默地站在电梯一角,长久地注视着斜藏发间的淡蓝玉簪。
突然间,她伸出手抚在眼尾。
老师教她眼功时,说要是练得好了,眼波流转间,足够任何人为之痴狂。
“骗人。”
寂静的电梯内回荡着一声轻幽叹息。
片刻之后,飘荡裙摆越过电梯大门,像一片浮沉落叶,头也不回的飘离。
片刻后,池越衫站在院长办公室前。
她本来想推门而入,但仔细想想,万一她爸在泡女人呢?
所以为了家庭和谐,池越衫还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
屋内传来简短的一个字,短促有力。
池越衫点了点头,敢回答的这么快,那就说明没有在屋里藏女人。
她放心了,按下把手,推开屋门。
“爸。”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