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其实不算什么。
他们又不缺钱。
道歉才是难得的。
花柚能明显感受到字里行间,他们对自己的态度的转变。
竟然是有些警惕和畏惧。
花柚没收钱。
吃过饭,她愉快地给迷人花浇灌灵泉,随后回到房间去读书了。
最晚明晚也能上课了。
花柚愉悦地弯起眸子。
她对针灸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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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寒山入口,茶桉的嘴里叼着一支烟,没吸,眼眸似乎有些空洞,他在走神。
他在思考着刚刚与发小杨循的通话。
杨循常年患有精神力疾病,虽然患病,但为人励志,且一向不愿意多提自己的病,以往大家聚在一起,他看上去也很健康,与正常人无异。
因此大家对他的病况其实了解的很浅薄,只觉得应该不会太严重。
最近茶桉找回儿子,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照顾儿子身上,在来到青寒山之前,许久没有关注过好友的状况了。
上次给杨循寄过去玩具,也是觉得,这个玩具能对他之前病情严重的儿子有帮助,那对看上去没那么重的杨循也肯定有帮助。
茶桉回忆着刚刚的通话。
给儿子治病的这段时间,茶桉对精神力相关的疾病认知更加深刻了。
他总觉得,杨循刚刚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虚弱,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来晚了不会是因为发病了吧。
茶桉的思绪在眼前出现一辆熟悉的车后被打断。
他半眯着眼睛,手指间的香烟从鼻息间略过,便重新放回口袋里。
大步走上前,一个身着棕色衬衫的儒雅男人从车内下来,意外地扬起唇。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还是熟悉的腔调,不着调。
茶桉紧盯着发小,确认这家伙半点事都没有,才猛地松了口气。
应该是想差了。
杨循不算年轻,但常年健身,又从一开始发病,就被最好的药养着,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茶桉没好气地锤了他一拳:“饿的,你怎么来这么晚。”
杨循扭扭脖子,“有点事耽搁了,出来的有点晚了。”
茶桉“啧”了一声,往车里看一眼:“你就自己来的啊?”
杨循一直没结婚,但是他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