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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崇州出差次日,他负责的那块项目正好竣工。
这是富诚旗下的重点工程,另一桩隶属晟和集团,陈渊的手上。
沈桢陪同经理在商务会馆谈业务,夜里十点才结束,4亿的招商指标,全部签约。
陈崇州这回,在业界算是打出名头了。
陈渊那边的工程更大,又位于市中心,本来招商评估在7亿左右,但工程出岔子了。
北江路到西郊修建轻轨,而工程的末段地基,与轨道有交叉,共占了一段面积,要重建100平方。
晟和没越界,在土地局批准的地皮范围内,轨道也没越界,是部门人员的规划图纸有测量误差。
晟和不愿意完全背锅,陈渊约了中铁局的管理层,商议分摊,晟和重建50平方,铁路绕行0。3公里。
谈判的酒局,恰好也在这家会馆。
沈桢等电梯时,和陈渊打个照面。
经理迎上前,“陈总到这边谈生意?”
他嗯了声,“富诚的项目顺利吗。”
经理赔笑,“有二公子坐镇,自然顺利。”
陈渊心思没在这上,注视着后面的沈桢。
那眼神,活生生的,是男人对女人才有的眼神。
经理发觉,装模作样看腕表,“沈助,你向陈总汇报一下详细进展。”
说完,便撤了。
陈渊走过来,他的西装似乎洒了酒,酒味极浓,“收到我信息了吗。”
那条见面的短信,沈桢没回。
“那晚,我——”
他有多荒唐,多疯狂,近乎一只失控的野兽,去亲吻她,撕扯她的睡裙。
若不是醉得太厉害,纵然她百般挣扎,也弄不过他。
“吓到你了?”
沈桢脸红,垂着头。
“没。”
“假如。”他紧抿唇,“我没控制住。”
他如今,还承诺不起她。
她也从未,对自己动过情。
真碰了她,大抵,她既不会跟他,也不会再见他。
陈渊笑了一声,“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
他又靠近一点,“老二为难你了吗?”
沈桢不言语。
是了。
陈崇州那性子,从小拧巴,也淡漠。
他向来不打骂女人,倪影那么折腾,换第二个男人,早将她打废了。
可他冷暴力,玩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