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州审视她片刻,意味不明笑,“你骚起来,还挺有情趣。”
周海乔目睹这一幕,表情有点别扭,“沈桢,别装蒜了,开这车的男人能看上你?”
郑野推门下车,揪住周海乔衣领往旁边挪,“咱俩聊聊。”
陈崇州紧接着绕到驾驶位,沈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他坐在副驾驶。
他不太耐烦,“谁让你过来。”
沈桢低头扯了好半天,“陈教授,我手抖得厉害,扣不上。”
陈崇州叼着烟,手臂越过她胸前,系安全带,“勾引我不是挺大胆吗。”
他身体往前探,衬衣绷得紧紧的,刚好勒住鼓起的胸膛,一颗扣子断裂,弹进沈桢微敞的领口。
陈崇州视线顺着那颗纽扣,落在她那儿。
只一秒,移开,坐直。
抬手一撕,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他慵懒后仰,烟雾盘旋而上,像弥漫的云海。
陈崇州这一刻和以往不同,斯文尽失,只剩无穷无尽的性感与贲张狂涌的欲望。
沈桢盯了他许久,“哪次?”
“每一次。”
他又恢复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沈桢带哭腔,“我就想追你,我又没害过你,没讹你,你像仇人一样躲着我。陈教授,我长得很讨人厌吗?”
外面下着雨,陈崇州目视前方,按下雨刷,“为什么追我。”
有求于他当然是重点,但摆在明面上,就没意思了。
所以沈桢没提,“你好看。”
他掐了烟,“好看就喜欢?”
沈桢凑近,双手撑在他腿侧,仰头吻住他。
吻很浅,很涩,却狂热而勇敢,没有男人不为此触动。
陈崇州睁着眼,忽然伸了舌头。
他这个人,一切都是淡淡的,吻却异常地浓郁,沉重的尼古丁与极清冽的薄荷糖的味道。
她嗅到比烟味更烈的他独特的味道。
陈崇州目光迷离,半醉半醒。
沈桢不爱浓烟的气味,女人爱清新的吻,可这种辛辣的醇厚的吻,每分每秒都无比深刻。
沈桢细细喘着,“陈教授,这是我的初吻。”
那晚,陈崇州没碰她的嘴,他只亲吻了别的部位,曾经沈桢也主动吻过周海乔,可周海乔很敷衍,她有心深入,没得逞。
这句“初吻”,不知有多么清纯撩人。
陈崇州一言不发,只看着她的脸。
起初慌不择路,因为她斗不过周海乔,她没有选择,后来不论怎样接近,怎样演,陈崇州总是云淡风轻,沈桢也上头了。周海乔今天折腾这出戏,她也算因祸得福,起码,坐上他的车了。
真是惊险又刺激。
不过接下来更刺激,陈崇州发动了汽车,没说目的地,更没赶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