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吃饱喝足躺在懒人椅上,慵慵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秦琛把吃好的碗筷送回厨房,走到夏鹿身边,轻笑着问,“都吃饱了?”
屋里有地暖,腊月的天热的要死,夏鹿光着脚丫子。
听到秦琛语带双关的问话,气得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滚!也不知道从哪学到的这股疯劲?”
秦琛干脆一把握住她的脚。
夏鹿的脚又小巧又圆润,握在手里,不觉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秦琛居然低头吻了一下,坏坏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要相信,这些事,对男人来说是本能,无师自通!”
“我信你个大头鬼!你还不如说,你天生就是流氓——”
夏鹿还未说完,秦琛弯腰一把抱起她,然后,和她一起躺在懒人椅上。
懒人椅窄窄的,原本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休息。
两人一上去,只得都侧着身。
夏鹿被秦琛紧紧搂在怀里。
夏鹿想踹他下去,无奈秦琛搂的紧,她一动也动不了。
“别闹,宝宝!”秦琛在她耳畔低语,“让我抱一会会嘛。”
夏鹿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不让我起来,明天的答谢会你就等着开天窗吧。反正好多家单位都没有回复。”
“没事。老盛不是去处理了吗?”
“你就那么相信他能搞定?”
“不然呢?他的作用就是临危受命。”
“你的意思,就是他替我收拾残局就是了?”
“对不起。”
秦琛想到夏鹿晚上的哭诉,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继续道,“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以后万事我跟你商量着来。”
夏鹿抿了抿嘴,用头在他胸前拱了拱,“我刚刚也是太激动了。”
“你哥的事情,我一直让阿宝找人盯着。最近下面人来汇报说,他突然不去常去的那几家赌场了,原来他换了场子。”
夏鹿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秦琛道,“夏家的事情,以后由我来处理。你不要插手可好?我哥那人,嗜赌成性。”
“好,听你的。”秦琛又吻了吻夏鹿的额头。
“还有青虎他们。。。。。。。”夏鹿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比较好。
她话音刚落,明显感觉秦琛浑身一僵。
过了一会,他淡淡开口道,“刘家确实很复杂。我原本不想跟他们交手。但他几次挑战我们的底线,我这次不会放过他。”
“可是。。。。。。”
夏鹿突然明白了秦琛的意思。
白雪一旦染了污泥,再怎么清洗也是清洗不掉的。
一个公司和人一样,口碑和名声尤其重要。
更何况像秦氏这样体积巨大的上市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