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闻声仰头,一张青春饱满的脸上,泪流满面。
“你。。。。。。”秦琛惊得忘记了行动。
突然,夏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软软地倒在秦琛身上。
“小鹿!”
秦琛一把抱住夏鹿,脚往后退,出了电梯。
五楼原本是秦琛主卧和书房,外加一个活动休息室和暖房。
夏鹿住进来后,秦琛要不住书房,要不就是休息室里,反正那里都有床。
平常,李阿姨和丁叔很少到五楼来。
秦琛有什么吩咐都是通过内部的呼叫器。
此刻已经快到了晚上十点多。
五楼除了壁灯亮着,静悄悄的。
秦琛不知道夏鹿为什么会晕倒,也不敢随便乱动她。
想了想,把她抱到主卧的床上,正准备按呼叫器。
夏鹿倒是醒了,她拽了拽秦琛的衣角,有气无力地说,“秦。。。。。。秦总。”
秦琛吓得放下呼叫器,弯腰问,“你感觉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晕倒?”
“没事。我主要是今天太累了。困得不行。”
说话的功夫,夏鹿几乎又要晕过去。
秦琛这才意识到,今天这一天,夏鹿确实够累的。
从早上四点多起床到现在,她确实是一点没休息过。
“你确定你只是困了,累了吗?”秦琛不放心地问。
可还没等到回答,夏鹿又彻底没有知觉。
秦琛探了探夏鹿鼻息,缓慢悠长,确实是昏睡过去。
秦琛不放心,还是让丁叔请了家庭医生贺江涛。
贺江涛跟阿宝一样,都是跟秦琛一块长大。
他留学欧洲回国后,在蓉城人民医院做全职医生,主要专业是心血管科,顺便做了秦家在蓉城的家用医生。
平时主要给秦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体个检什么的。
至于秦琛,他生龙活虎,一次也没用到过家庭医生。
所以,晚上接到电话的贺江涛吓了一跳,开车一路飞奔赶到西溪花间。
当看见秦琛完好无损地站在院子门口接他,以为他是搞恶作剧,车子都没熄火就开始骂道,
“我靠!你耍老子!你好好地站在这,请什么医生?你小子逗我玩呐。老子今天可是值夜班。因为你一个电话,老子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同事顶我的班。”
秦琛没好气地冷笑一声,“贺大博士,你在资本主义国家熏陶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学骂人?那你还不如去京北再多待几年,咱们的国粹,你也可以多学习。”
贺江涛看秦琛确实不像生病的样子,他就没打算下车,头伸出车窗问,“秦乖乖,你不是因为想哥哥了,故意找了一个借口,大半夜让我来疼你吧?哥哥今晚是真忙。好几台急诊手术呐。我临时抓的人,还是我一个学生。我怕她应付不过来。”
“我觉得你的学生比你靠谱,人家也是堂堂正正的博士。只是跟在你后面,我都担心你把她带歪了。”
秦琛一边说一边打开驾驶室的门,让贺江涛下来。
贺江涛没法,只得认命地下了车。
“你到底想让我给谁看病?”他跟在秦琛后面,进了屋子。
屋里静悄悄的,他环顾四周看了一圈,疑惑地问,“你这别墅以前也没见你住过。你不会告诉我说,你是让我替你的保姆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