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我现在不怎么去,可海澜祥的生意可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大哥放心,海澜祥和城西小院的每日收益,我都分别让账房仔细算着呢。”
“任何时候,大哥无论是要查账还是要用银子,只要你一声令下……”
齐啸风连连摆手:“行了行了,你我还信不过吗?”
有周铭替自己经营着这几间铺子,至少最近几年内,是不必担心用钱的问题了。
见齐啸风又自顾自地吃起了菜,周铭踌躇再三,还是继续张口道:“我要说的这件事,跟咱们的生意没什么关系。”
“就是吧,我昨天在茶馆喝茶,偶然听到有些不太好的传闻。”
“这个传闻吧,就……嗯……”
“怎么说呢……”
见周铭跟屁股上长包了似的,在凳子上左扭右扭,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齐啸风不觉有些无奈。
“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扭扭捏捏这一套了?”
周铭迟疑抬头:“我这不是害怕大哥你生气嘛!”
齐啸风无语:“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到底该不该生气啊!”
见齐啸风的耐心几乎已经到达了消磨殆尽的边缘,周铭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好吧!”
“那我就说了!”
“昨天在茶馆,我听到有几个人议论纷纷,说是当朝太子在扬州治理水患的时候,与罪臣之女有染。”
“那两人说得玄之又玄,一会儿说什么太子为了罪臣之女一掷千金,盘下了巨贪叶锦儒的铺子。”
“一会儿又说,罪臣之女已经怀了太子的亲生骨肉,不日就要被太子秘密接回京城,圈养起来!”
“还有大哥,你知道他们说得最玄乎的一句,是什么吗?”
这些流言蜚语,倒让齐啸风感到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的是,自己确实跟陆秀宁有所接触。
但感到意外的是,去扬州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些流言怎么到现在才渐渐发酵起来?
听周铭说还有更离谱的,齐啸风不觉好笑。
“还有什么?”
周铭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们竟然说,太子为了扶罪臣之女做正妃,已经在密谋早日上位的事情了!”
“前段时间压制了四皇子之后,如今又要借火铳营的事故,趁机嫁祸给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