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您说父皇这是何意思?”
“他这么处置李春望,明显就是对太子有所偏袒!”
“若真让太子平安回到京城,那还了得?”
“外公,您说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吕墨麟淡定瞥了齐思德一眼。
“殿下这是有在何处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齐思德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这不是风言风语的问题!”
“外公,您难道就没有觉得吗?”
吕墨麟冷冷一笑:“即便是,那又如何?”
“太子已经离京多日了,还没有抵达扬州。”
“甚至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听说,太子该走水路前往扬州了。”
“那一代,可是有水匪出没啊……”
就算太子真得到渊帝的偏袒,那又如何?
还不知他有没有那个福气能活着回来呢!
被吕墨麟安慰了几句,齐思德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
“有外公这话,孙儿这心里感觉好多了!”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扬州刘大人、杨大人那里也没传回来什么消息吗?”
吕墨麟淡淡摇头。
“没有。”
“不过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既然没有消息,那就证明太子尚未抵达扬州。”
“或者即便到了扬州,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说到这里,吕墨麟意味深长地望了齐思德一眼。
“殿下,凡事切记戒骄戒躁,万万不能听风就是雨,那样岂不是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您要能沉得住气,将来才能成大事啊!”
听到这里,齐思德已经完全被吕墨麟所说服了。
“外公,孙儿悟了!”
“您说得没错!”
“若不是老二从中作梗,乱了孙儿的心智,孙儿也不会如此急躁!”
一想到自己方才急躁冲动的模样,齐思德不免有些汗颜。
“那个,孙儿不打扰外公休息,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齐思德脚底抹油,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