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半句推脱!
为的,就是以示与波斯的友好,以便日后两国也能有个照应。
近两年,阿什坎王称病不起,赠礼是一年比一年的少。
到了今年由他儿子主持大局,竟干脆只带来了这么一丁点东西!
打发一个没有实力的小国,都不至于如此寒酸。
这样做,不是看不起大渊吗?
渊帝的脸色难看,齐啸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妈蛋!
不是都说波斯富的流油吗?
这王子怎么扣扣索索,小气成这个样子!
三句不离两句,一直在说波斯今年怎么怎么穷!
这样一来,自己还怎么跟他们谈丝绸生意?
赚不到银子,便宜老子还能轻易放过自己?
靠!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还是齐崇瑞主动起身,打了个圆场。
“贵客从波斯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实在辛苦。”
“来来来,这杯酒,我与王子同饮!”
贝哈尔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朝堂上的一切纷纷议论声,都无法对他造成半点影响。
见齐崇瑞主动示好,他也笑容满面地端起酒盅,向齐崇瑞遥遥一举。
“这杯酒,敬二皇子殿下!”
原本丰盛热闹的宴席,就在这令人尴尬的气氛中开始了。
宴席上,渊帝意兴阑珊。
草草吃了几口,便推脱不胜酒力,回去休息了。
不过在渊帝走之前,还是当着一众朝臣的面,命齐啸风尽好地主之谊,招待波斯使者。
齐啸风总觉得,渊帝说这些话的时候,齐崇瑞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怎么?
难不成这厮又对波斯使者动了什么歪心思?……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结束,齐啸风回到东宫时,霁月已经从织造局将那五百匹绸缎领回来了。
酉时一刻,齐啸风吩咐许均将这些绸缎装好车,随自己一道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