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占了便宜没够,以为还能送进来第二个王贵人?”
舒舒道:“还是给旁人预备的?”
她想起了李家的结局,抄家流放。
原因就是因李家占队站错了。
李家是太子党。
九阿哥想了想,道:“应该都有,主要还是备着宫里,王贵人入宫十多年,和嫔娘娘受宠又是众所周知。”
论相貌,和嫔自然比不上王贵人。
可是和嫔年轻,王贵人已经是半老徐娘,三子之母。
舒舒道:“小人难缠,皇上又素来信重老臣,爷先别揭开此事,省得皇上不高兴。”
九阿哥点头道:“爷晓得轻重,这件事并不光彩,好像是指责汗阿玛好色荒唐似的,咱们晓得有这件事就行,等到能收拾李煦的时候再说。”
夫妻两个说着李煦,舒舒就望向了东边。
李煦万寿节回京给康熙贺寿,怎么就想起了说到九阿哥身上,而且搬弄口舌,并无善意。
舒舒将八阿哥给疑上了。
李煦不单单是太子党,也是八爷党。
雍正朝的抄家流放,除了是腾出江南三大织造的地方,主要也是他是八爷党。
隔壁八贝勒府,书房。
八阿哥正在看请帖,却觉得鼻子发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八福晋在旁,忙取了鼻烟壶递过来,道:“爷嗅嗅?要不爷再休养几日,差事要紧,爷的身体更要紧。”
八阿哥接过来,嗅了嗅,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才觉得舒坦了。
“都休养一旬了,不好再拖……”
八阿哥说着,看着那请帖。
顺承王府既要办酒,各位皇子府都没有落下。
八阿哥犹豫的并不是自己去不去吃席,肯定是要去的。
顺承王府再是沉寂,顺承郡王也轻浮浅薄,那是正红旗的小旗主,名下的佐领数是八阿哥的数倍。
他犹豫的是,让不让八福晋趁着这喜宴的机会重新出门。
他生出忐忑来,想到畅春园里的皇父,竟是生出深深地敬畏,不敢“先斩后奏”。
他决定,明日去内务府后,找机会去畅春园请安,到时候请了上意,再让八福晋出门。
八福晋也就是面上关心罢了,心中巴不得八阿哥早日去衙门,她也不用整日里猫在前院书房,对着八阿哥这张脸当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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