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开夜店的老板,背景一家胜过一家,席迟徽有道行成为金字塔尖,政商黑白的人脉缺一不可,至少都买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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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深处理好公务,傍晚回到本市。
行驶在长宁区的高架桥,桥底警车呼啸,许多酒吧门口聚集了大量民众,全市都警笛长鸣。
沈汐扒住车窗,“出事了?”
席靳深在批文件,中海集团的项目一共有五十六个,总部四十个,分部十六个。分部还好,分部的一把手全程跟进,除非拿不准主意,上报他,否则自行运转。总部不行,他是总部的一把手,中海的税收扼住了冀省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他担子重,半点马虎不得。
“例行检查。”
“检查夜场吗?”
男人嗯了声。
车疾驰而过,开下大桥,十字路口的左边是云海楼。
赵凯率队出来,会所的几名高管伫立在大堂,为首的席迟徽黑衣黑裤,冷静沉着,又春风满面。
甚至饶有兴致地颔首致意,目送警车驶离。
席靳深目睹这一幕,面色肃穆。
程洵意料之中,“二公子的本事,渐渐暴露了。”他一踩油门,“您最好联系一下席秘,这回省里批准全市排查,要感谢席秘。”
席靳深转动着手机,好半晌,他拨通席璟办公室的电话。
响了两声,对方接听,“查出什么了。”
男人攥拳抵在唇间,“没有收获。”
席璟在打印市里的公文,打印机传出噪音,音量忽高忽低的,“折腾一天,出动不少人员,你没有把握和证据的事,不要贸然猜疑。”他揉着鼻梁骨,“这么声势浩大,针对云海楼,老二心里有数。我不常回老宅,你们母子和二房碰面多,没必要太僵了。”
席靳深面带寒意,“我知道了。”
与此同时,赵凯的电话也打进来,他终止席璟的通话,重新接入。
“你二哥挺瘆人的。”赵凯开门见山,“很斯文,但滴水不漏,一股狠劲。他身边的倪红,和他一路货色。”
席靳深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赵凯头晕腿酸的,躺在后座休息,“我撤了啊,你在哪呢?”
男人沉默挂断。
这趟目的地在河北区的梨园。
北方只有这一座梨园是私营的,投资了九位数,每星期五六日卖票唱戏,其余四天闭园,唱缠绵悱恻的黄梅戏和越剧,演戏的小生长得奶白养眼,一些官太太富太太很喜欢在这里,天天打牌美容也腻了,品品茶,听听戏,拍个高端局的合影,在朋友圈晒一晒,高雅又大方。
车泊在大门,胡浓浓挽着周坤在台阶上等,“三叔,三婶。”
沈汐睁大眼,“你喊得我太老了!”
“靳深的辈分高,你也抬了辈分。”周坤打趣,“三叔,自从继任中海集团的一把手,你的官架子大了,我约你十次,才赏脸一次。”
“没你清闲。”席靳深往里走,“白天上班,晚上加班。。。你喊我什么?”
周坤浪荡嬉皮,“三叔啊,我随浓浓喊。”
男人不理会,穿梭过一道木质长廊,“你去文化局上任了?”
“目前担任传媒学院的常务副校长,先攒一攒资历。”他扭头,“三婶,以后弟弟妹妹考艺校,找你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