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三天后,徐明秋在勾栏一条街听曲儿都听腻了,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玩儿的东西,索性待在家中不出门。
叫傅海搬来一个梯子,爬上了宅院内最高的屋顶。
傅海站在一旁撑着油纸伞,为徐明秋遮挡本就不怎么晒的阳光,徐明秋半躺在屋顶上,左手端着一个手捧小茶壶,右手吃着简单的小吃。
“怪了,自从咱们进入京都以来都十几天了,诺达的京都就一点事儿都没有发生,想吃个瓜都这么难。”
徐明秋的这句话,有着他特殊的含义。
京都是什么地方,大夏国的国都,全国每天要发生多少件事情,就没有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发生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同文帝为某件事国家大事发愁到睡不着,一把一把地掉头发,徐明秋就想笑。
想象着同文帝变秃后的模样,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世子,不是京都没事儿,而是咱们不找事。您要是真的无聊了,出去转转,管他什么大人的千金,尚书的小妾,拉回来办了再说。”
徐明秋皱着眉头看向傅海,总觉得傅海的温文尔雅都是装的,内心中住着数不尽的小流氓。
“傅海你要是忍不住就说话,本世子给你嫖资,找个百八十个姑娘好好地放纵一把。前两天,咱们去勾栏一条街的时候,你还叫……叫什么来的?”
“白灼”
“对白灼,那眉来眼去的劲儿,啧啧啧……我都看不下去。”
过大年大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徐明秋一边和傅海逗着闷子,一边看着远处大街上人来人往。
叮当,叮当……
一串响亮的铃铛声响起,引起了徐明秋和傅海的注意。
为了看的更清楚,徐明秋站起身,走到屋顶的最高处,踮着脚望去。
眼中……
一名身着红色内衬银色盔甲的骑兵,背上插着三支旗帜,胸前挂着一个红色的包裹,不顾街道上众多的行人不停地抽打着马匹。
一脸紧张急迫的表情。
“闪开,闪开……”
“刚离开没几个月,京都的治安这么差劲儿吗?一个小小的骑兵都敢大闹京都吗?他是谁的部将,没听说有穿红衬银色盔甲的骑兵营。”
徐明秋确实继承了前者的所有记忆,很多都是些小儿不宜的画面,真正有用的并不多,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吊出傅海的解释。
“这是每个国家都有的传令兵,非伤害到国之根本的大事,绝对不会动用传令兵的。看样子应该是大夏国征讨北域的战争失利了。”
徐明秋瞪着大眼看向傅海。
“你怎么知道是大夏国战败了,我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多军饷粮草,他们要是战败了,我的付出不就是付之东流了吗?”
傅海指着传令骑兵的背影。
“世子您看,这个传令兵脸部黝黑,腮部呈暗红色,明显是久居边疆风吹日晒造成的。还有你看,马屁股和马腹的位置,屁股小后腿粗壮有力,腹部偏袒,却看不出意思偏瘦。
典型的北域马匹的样子,再有就是……”
“嘚嘚嘚……”徐明秋打断傅海的话,很不服气地看着傅海指的方向。“距离这么远你都能看出个一二三,不想想我能看到吗?傅海逗闷子本世子没什么话说,忽悠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世子忽悠是啥意思?”
“管它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