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景公子说之前没想通,估计是刚见面的时候,误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残暴的王女,觉得和我成为结课对子很难受。”
景寅礼:“我从未因为和殿下结为对子而难受。”
林以纾:“总归有些不适的。”
景寅礼:“依照王女所言,后来我为何又想通了?”
林以纾:“后来你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看到了我冰清玉洁的本质,对我改观了,才赠我这青稞粉。”
所以,景寅礼是想和她。。。处铁子。
她这该死的人格魅力。
林以纾:“景公子,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景寅礼:“就当殿下说的是对的。”
林以纾还想再问,景寅礼将兔子灯重新塞回她的手中。
林以纾:“你不要这兔子灯笼了?”
景寅礼:“兔子灯玲珑,它衬殿下。”
林以纾:“衬出我的什么,冰清玉洁么?”
景寅礼:“比起冰清玉洁,冰雪可爱更适合殿下。”
林以纾:“!”她穿到《破道》里这么久,第一次被夸。
林以纾由衷地道,“景公子慧眼如炬。”
冰雪可爱的林以纾和景寅礼分开搜查这条街道,一人从东、一人从西处往中间探查。
千姿百态、各式各样的上千个花灯将街道挤满,林以纾手上兔子灯如同水珠坠入大海。
林以纾看灯看得眼花,罗盘却纹丝不动。
街道,有大型的花灯被一群人举在肩上,摇摆而行。
灯身用上等丝绸制成,色彩斑斓,绣有飞龙、凤鸟、祥云和仙鹤,象征吉祥与长寿。灯壁上镶嵌有玉石,点缀在灯檐之间。
这些花灯的顶端还在往外呲烟火,吸引一群行人来看。
林以纾避开人群,若不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她也想停下来看一看热闹。
林以纾自言自语,“奇怪,怎么罗盘一直没有反应,坏了么?”
林以纾拍一拍罗盘,继续往前走。
行进一路,罗盘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林以纾停下脚步。
不对。。。
林以纾往后退三步,定在街道中央。
在她的左手侧,有一个大型的鸳鸯花灯,鸳鸯的肚子处有一扇门,花灯的大小约莫能容纳一到两个人。
花灯内,灯光黯淡,没有任何火光。
这鸳鸯花灯。。。和她摸骨时看见的花灯一模一样。
林以纾靠近花灯,将罗盘贴在灯壁上,指针仍然半点不动。
林以纾的眼睛紧盯着鸳鸯肚子的门,她的手放在门前,试探地推开。
门没有锁,林以纾轻而易举地就推开,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前仰,掉入鸳鸯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