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一脚踩住她的脚,痛的她大喊大叫:“松开,松开,贱人,你不得好死!”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妇女,冷冷说道:“不得好死的是你吧!以为我一个人带四个孩子,照看不了这么多,想抱走两个,也不想想,我没有把握,又怎么敢一个人带四个出来?”
公安同志过来的时候,两个妇女被四个孩子折磨得差点疯掉。
他们愣住。
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
夏思月把两个妇女的所作所为一个不漏地告诉公安同志。
妇女看到公安很害怕,但也知道自己不能承认:“我们不是人贩子,是她家的狗乱咬人,公安同志,你一定要查清楚!”
夏思月捡起地上的手帕,闻了闻,递给公安同志:“这是迷药。”
公安同志闻了一下,有点相似,但他们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也不敢确定,于是便把两个妇女跟夏思月一干人带走。
“同志,你是当事人,得做个笔录才行。”
夏思月很配合,她微微点头:“好的。”
夏思月在这边做笔录,专业人士在另一边查迷药的真假。
公安同志办事效率很高。
夏思月把甜甜放在地上,帮慢慢把石头拿开,又以口袋为由,从空间里拿出酒精棉给他擦了下手心上的血。
然后又用干棉花压住伤口。
整个过程,慢慢嗯都没嗯一声。
夏思月揉了揉他的头:“慢慢真勇敢!”
慢慢将手伸到甜甜面前:“妹妹,吹吹。”
甜甜抓住他的手,轻轻吹了一下:“还疼吗?”
慢慢咧嘴一笑:“不疼了。”
有两个中年妇女看到夏思月一个人带四个孩子,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们冲过去,一人抱一个就跑。
涛涛伸手抓妇女的脸:“放开我,放开我。”
妇女用手帕捂住涛涛的嘴。
想用迷药迷晕他。
大黄看到这一幕,冲过去咬住妇女的腿。
连续咬了两口,又跑去追另一个人。
等夏思月抱着甜甜过来的时候,大黄已经制服了两个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