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她一起,给司正泽办好手续,安顿好。
白冉在床前站着,盛相思陪着她。
“这位家属。”
护士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只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着司正泽的手机、钱包和腕表。
“这是他的东西,你收好。”
“好的,谢谢。”
“对了。”护士想起什么,“看他的手腕,有陈旧性割伤疤痕,他不是第一次割腕了……他有在看心理医生吗?”
言下之意,多次割腕的人,肯定是有心理或是精神问题的。
“!!”白冉一凛,脑子里嗡嗡作响。
“谢谢你护士。”盛相思忙替她回答,“我们有在看医生的。”
“那就好,有事情随时找我们。”
“好的。”
护士退了出去。
“相思!”
白冉紧紧握住相思的手,眼眶又红了,“阿泽,阿泽不止一次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盛相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够了!”
傅寒川的忍耐力,在她的一声声‘阿泽’里,消耗殆尽。
他不动手,只朝白冉微抬着下颌,“出来!跟我回家!”
“……”白冉一扭头,完全抗拒的姿态。
“不出来?”
傅寒川半阖了眼,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你是不想让你的前夫活下去了!”
“??”白冉惊愕,蓦地看向他,“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的。”
傅寒川淸俊儒雅的脸上,毫无波澜。
语调出奇的平和,“要想弄垮一个司家,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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