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毓秀愣愣点头。
陈礼晏笑着开口:“我家保姆阿姨刚好要回家带孙子,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按之前保姆的工资给你算?”
“就是简单的做一日三餐,清理一下房里的卫生。”
许毓秀知道他是在帮自己,以他的身份,随便请个专业的保姆就好。
可她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
许毓秀感激的应下,跟着陈礼晏来了蒙城。
在蒙城的两个月,前所未有的轻松。
陈礼晏生活随意,从来不要求许毓秀做什么,让她当自己家一般住着。
他们不像主顾,更像是朋友。
每日清晨,许毓秀会买好菜回来,简单做顿早餐,两人吃完,她再清理下卫生。
下午时分,睡完午觉起来,陈礼晏会带着她四处转转。
就连骑马,也是这两个月内学会的。
他们纵马在草原上,去看新生的小羊,小羊咩咩叫着,暖绒绒的一团。
也会穿过枫叶林,看红遍半边天的树叶飘落而下,像是下了一场红色的树叶雨。
有时候跑远了,就直接在野外露营,躺在草地上看漫天星光,璀璨的晃人眼。
傍晚时分,陈礼晏来了兴致,甚至还会给她弹吉他唱歌。
他会开玩笑似的跟她说,他可是歌手出道,现在一场内场门票价值上万。
许毓秀就捂着嘴笑,时不时吐槽几句。
短短两月,世间万物的美妙,让她的心一点点活过来。
许毓秀如获新生,逐渐在忘记过往那些令人难受的往事。
可如今,陈礼晏却告诉她,纪凉言来了。
她的心,沉甸甸的厉害。
次日清晨,陈礼晏的家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陈礼晏看了眼房门外的监控,跟许毓秀说了句:“是纪凉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