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说我会不会当场毙命,很可能因为吃痛昏厥过去,毕竟以前这种事情也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所以我面对什么样的对手,都是弱者,如何以弱胜强才是我应该思考的。
我的余光瞥到其他场地,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但我和田真却都较为谨慎,只是在不断换位寻找进攻角度。
突然,我想到一个盲点。田真不知道我身体孱弱这件事!
可能在她看来,她是身体吃亏的那一方。
所以我应该吃这个信息差,我应该大胆一点主动进攻,这样才有赢的机会。
只是进攻也需要一点契机。
我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当前的防御姿态,转头看向另外一边。
没错,这是我的心理战。
她或许会被我这番操作弄懵,然后视线被我诱导到另外一侧。
这是人的本能,不过也有可能她根本不受影响。
而是直接冲过来对卸下防备的我进行攻击。
那样我就很危险了,我在赌博。
大概我看了左侧不到两秒,我迅速调整姿态猛得冲向天真那边发难。
运气不错,我赌对了。
田真明显受了影响,反应慢了半拍。
我朝着她的头部出拳,田真并没有及时格挡卸力,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
好机会,我对着她的腰部狠踢一脚,让她翻滚了半圈面部朝下。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女人,虽然在得知单挑赛的时候,我已经有过这方面的考虑。
我不停告诉自己,这只是考试,而且打死人的话,别人是可以满血复活的。
可是看到眼前的女孩子在我的拳打脚踢之下身上负伤了,罪恶感还是油然而生。
田真试图爬起来还击,不能再犹豫了。
我用膝盖将田真的背部一顶,让她的躯干撞向地面,随后用胳膊锁喉。
我不知道有什么快速的杀人手法,但电视上曾看过这招可以把人勒死。
田真这个姿势根本没办法对我反击,只能凭本能挣扎,她用手指猛抓我的右臂。
说实话,如果别人可能还好。我或许是生命值恒定为1的关系,连痛觉也要比正常人大很多。
即便是在肾上腺素的加持之下,我都感觉痛地要命。
手臂上已经被抓出了好多道血痕,可我不能放手!
徒手把人勒死真的非常费劲,不像电视上那么容易。也可能是我手法不对,总之是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我此刻应该是青筋暴起,面容狰狞的样子。
田真挣扎的力气已经在变小,从刚刚的大声喊叫已经变成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