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学了。”
薛白锦都已经失了身,如今还要脱光光让夜惊堂摸,那不成回来白给了?
她说话间坐起身来,想要下床。
夜惊堂按住肩膀,又拿过来一根布条,缠在了眼睛上:
“你用被子把身体盖起来,我光用手引导,不看,这样行了吧?你不学会,我便不放心你孤身离开,哪怕你生气我也得拦着……”
薛白锦虽然觉得此举还是过火,但夜惊堂把眼睛蒙着总是要好接受一些,略微沉默后,妥协道:
“我若是发现你心有邪念……”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岂会一心二用,你放心即可。”
薛白锦半信半疑,不过迟疑片刻后,还是解开腰带褪去衣袍犹豫了下,又把裹胸解开。
窸窸窣窣~
咚~
很快,又高又大的白皙身段儿,便呈现在了烛光下,倒扣海碗在身前高挺,两条玉腿并拢的严丝合缝,隆起极为勾人的弧度……
薛白锦重新躺在枕头上,饶是心智过人,脸颊还是多了一抹红晕,确定夜惊堂没偷看后,才强行静气凝神,把薄被盖在身上:
“好了。”
夜惊堂一直背对坐着,虽然感知力超凡,能感知到冰坨坨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但并未表现出来,等声音传来,才回过身,把手伸入薄被之下。
“呼……”
薛白锦感觉到火热手掌,整个人都微微一颤,眼底明显能看到紧张。
好在夜惊堂确实是在传功,并没有太多小动作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着夜惊堂开始发功,她很快便察觉到体内出现变化,一股气不受控制的游走起来。
薛白锦心神入定,神念跟着那股气游走,尝试记住途径的每一步。 这个过程看起来非常正经,但偏偏炼气的核心是任督二脉。
而任督二脉交汇之地,非常私密……
薛白锦刚入定不过片刻,就发觉不对——那只游移的大手……
?!
薛白锦迅速并拢双腿夹住了手指,望向夜惊堂,本想出声质问。
结果不曾想蒙着双眼的夜惊堂,先蹙眉凶了她一句:
“怎么走神了?身体放松、心随气走,你要是没记住,咱们可得重头开始。”
薛白锦见夜惊堂神色专注认真,没有任何流露出色心,话语自然强行憋了回去,暗暗咬牙片刻后,还是压住杂念,闭目继续心随气走。
夜惊堂其实有触感,知道自己在摸哪儿,不过心神也确实专注,没有拿传功开玩笑。
在仔仔细细摸完后,夜惊堂又把冰坨坨翻了个面,从月瓣间开始往背上游走。
薛白锦睫毛微微颤动,觉得这感觉比那晚还难熬,用极大毅力,神念还是到处乱飘。
嗦嗦~
不知不觉,两刻钟过去。
夜惊堂把第一张图的脉络画完后,收回心念询问:
“感觉这功法如何?”